然后从床上直起腰,膝行着向床头柜靠近。
男人不着寸缕的躯体就这样完全袒露在谢青溪眼前,精壮有力的窄腰,肌肉线条完美的腰腹和大腿,她看得脸上一阵阵发热。
结婚七年了,每次看到他这样不遮不掩的模样,谢青溪还是会不好意思。
应屿看一眼她眼神飘忽不定的心虚样子,忍不住哼了声。
谢青溪耳根都热起来,强忍着窘迫,小声的问:“……不要了?”
不要我可就睡了嗷!
应屿没好气的回了句你想得美,接着在床头柜的盒子里掏出一个新的安全套,换上。
谢青溪看了一愣:“啊?你、你……”
刚才那啥了?不是刚开始么?!
应屿被她茫然中带着质疑的眼神刺激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了忍才冷笑一声:“换一个新的,省得出纰漏,生出来一个不听话不孝顺的大号气你,不好么?”
谢青溪听懂了,脖子一缩,更加心虚了。
大概是因为这份心虚,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对应屿简直是言听计从,柔顺到可以称得上是曲意逢迎的地步,这让应屿大为惊奇。
结束后听到他用和平时一样的语调跟她说你先睡,谢青溪总算松了口气,嗯,不生气了。
就是这种哄人办法跟自损八百没什么区别。
七月上旬快要过完的时候,化妆学校结课,学校安排大家去考资格证,谢青溪也去了。
虽说根据现在的政策,这个证好像没什么用处了,但有总好过没有。
谢青溪没打算从事这行,但她闲着也是闲着,乐得去凑热闹。
拿了准考证回家,汪姐他们都很兴奋,家里没有小孩,有人考试什么的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会儿难免新奇。
“明早吃了油条和鸡蛋再去考试,考个一百分回来!”
“让杨浠送你去,路上好好休息,可不能浪费精力……”
汪姐风风火火的安排着一切,所有人都被她安排了活,应屿下班回来就觉得家里好像格外热闹。
“这是怎么了,什么事?”
“我要去考试,汪姐比我还在意。”谢青溪小声吐槽,接过他的外套,拍了拍,抱在怀里。
应屿纳罕:“考试?什么考试?”
“初级化妆师。”谢青溪解释道,“我的化妆课结课了,学校安排学员去考试。”
“还有这个证?”应屿闻言来了点兴趣,“都考什么?”
“绘画和实操。”谢青溪也是听了老师的讲解才知道,“绘画部分要考石膏几何体素描,还有眉眼彩妆效果图,实操部分是生活淡妆和生活时尚妆,抽题目考的,加起来总共是四道题。”
应屿边听边点头,听完了说:“别只吃鸡蛋,还得吃一根油条,不然考零分怎么办?”
谢青溪:“……”
当然不可能让这乌鸦嘴说中,谢青溪的考试顺利过关。
从考场出来时蒋文悦又问她要不要去剧组,她想了想,有些抱歉的摇头道:“暂时不去吧,我跟朋友约好要去大理玩。”
蒋文悦也没勉强,笑眯眯的说好,“以后想去再去也行。”
她忙点头道谢,一身轻松的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提上汪姐帮忙收拾的行礼,就去了机场,在机场和向语岚母女俩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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