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洗完澡,下身只围了一件白色的浴巾,精壮的上半身八块腹肌明显,中长的头发被浴巾擦得凌乱,发尖还凝着水珠。
蒋遥唇角微张,眼神呆滞的看着面前这个五官张扬的男人。
昨天没看清,今天看傻了。
这男人在女娲造人的时候怕不是走后门塞钱了吧,怎么能好看到这个程度!
她从未见过长的如此好看的男人,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浑身颤栗。
“你不是刘总?”她再一次询问。
“我和你说过我是刘总吗?”
“······”
好了,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蒋遥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呆若木鸡。
她麻木的抓着被子将自己那一身吻痕遮住,尽管她的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骨头都要碎了,但仍抵不过此刻的心死。
“看什么?昨晚没喂饱你啊!”
顾彦期说话时腹肌一动,有水珠滑落清晰的人鱼线,他见她发呆,一把将人薅了起来。
蒋遥惊恐的眸子赤裸裸的撞进那抹幽深的瞳孔里,还来不及反应,身上被子滑落,不着片缕,只有一身昨晚留下的吻痕,触目惊心。
“你、你干什么!”她的声音跟着身体颤抖起来。
他昨晚太过于疯狂,一次两次三次···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鱼,辗转反侧,红浪翻飞,以至于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我问你话呢,嗯?昨晚有没有喂饱你,没喂饱的话我可以再来一次!”
顾彦期肆意的笑着,语气里拉满了不屑的讥讽,说话间,他发丝上的水珠滴落,落在蒋遥的锁骨上形成一颗透明的水痣,冷的她打了一个激灵。
“不、不用了!”
蒋遥扭着手腕将手抽出来,慌不择路的收拾着地上的衣服。
这都是她昨晚一件一件自己脱得,她现在要一件一件的穿回来。
腿间实在是不舒服,她的动作慢了很多,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嗤笑,她没有理会,歪歪扭扭的穿着衣服。
怎么办,她睡错人了······
蒋遥此时的神经已经麻木,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刘总?谁是刘总?”
顾彦期稳坐沙发中间,舌尖顶过脸侧,轻抬眼皮,眸中冷气四射,他现在很好奇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