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事结束后,也让叶母知道,二房那边的叶一航,十一二岁的年龄,在算是被他娘养废了。
本着都是自家孩子,叶母又点了几句叶二婶,可被她怀恨在心。
自此,叶母对他们无话可说。
叶南景自叶父生辰宴散后,被叶父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连叶二叔一直要求要去剑炉,都被叶父直接拒绝。
并言明,他不是锻剑这块料,不要再肖想。
叶二叔愤愤甩袖离去。
叶南景乐于见他吃瘪。
反倒是让自己从小长大,在他身边保护的小厮,将人盯住,有什么动静,一定要跟他汇报。
原文中被灭门的那夜,过得很安宁。
叶南景却是彻夜未眠,拉上叶大哥一起熬夜聊天。
忙活一天的叶大哥被他折腾的,险些崩溃。
“小弟,夜很深,就让哥哥我离开吧。”
叶南景非常残酷拒绝:“不行。”
叶大哥抹了把脸,还想说什么,又听见叶南景继续说话。
“哥,你今天白天也真的受累,弟弟对不起你,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弟弟自愿受罚,大哥先去休息。”
眼皮子困得打架的叶大哥,并没有想到小弟怎么忽然话口转得这么快。
他打着哈欠,就真的转头回房。
叶南景目送他哥离开,视线往榕树上拢,那不小心露出来的衣角。
“出来吧。”
微风拂过,吹动着叶南景散落下来的碎发。
榕树上,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司绥在上面站着,时不时拨弄一下,掉落在头上的树枝。
忽然被点名,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特意换的一身玄衣。
笃定自己不会被发现。
“衣角上的金丝在反光,我看见了。”
习武之人,视力本身就比普通人强。
那恨不得把他眼睛闪瞎的金线,真当他是瞎的吗?
司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啧了一声。
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个。
他利落从上面跳下来,落下后,还特意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
生怕被衣衫不整的样子被叶南景看到。
整理完后,他怔愣一瞬。
自己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怎的就这么对他这么的上心。
又为什么见到他后,心律会如此不规则跳动。
他把一切都归功于,练功太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