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内,白亦非不断的在他身上进行各种实验,用他那特异的体质来实验蛊虫,他忍受了整整十年的折磨,才被白亦非放了出来。
他当然明白白亦非想要用他来做什么。
但他却并没有因此而甘心为对方所用。
相反,在脱困之后,积极寻找解除自身蛊虫的办法。
最后,他找到了。
但解除蛊毒之物,却并非是自身努力得来的,而是从他人手中交换而来的。
给予他那东西的人,更是让他经历了第二场个人战的惨败。
他不认识对方是谁。
但两次交锋,他都是落入了下风。
本以为在那之后,就和对方山水不相逢。
不曾想,今天,居然又一次见到了这个人。
虽然花费了一些时间,但天泽还是认出了对方。
“是我。”
余启坦然回应,在天泽这话说出来之后,他就知道,天泽已经想起了自己是谁,从这一点来看,他的记忆比起焰灵姬是要好上不少。
不愧是焰灵姬的主人。
当然,这也说明,自己曾经给天泽留下的印象足够深刻。
“那些记号是你留下来的?”
天泽沉声向着余启问道。
时隔数年,再度见到昔年故人,他却并没有高兴之意。
相反他的心情很是沉重。
只因为,曾经的余启击败了他。
原本在他的心目中,最大的敌人乃是白亦非。
结果,白亦非却无故失踪了,之后,更是被推测已经死去。
虽说还存在着哪一天突然跳出来的可能性。
但消失了这么久,连曾经跟随在他麾下的白甲军都被姬无夜鲸吞了,其所有家当都被夜幕分完了,应该是已经死了。
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错,是我留下的。”
余启知道天泽来此的目的,所以也没有隐瞒,“焰灵姬在我那里。”
“她还活着?”听到这话,天泽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