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月光,将青石板路铺上一层银白的淡光。
楚成允陀红着脸,坐在马背上,靠在楚长卿怀里,如同大爷一般,悠闲地看那一一倒退的繁华景象,嘴角还带着孩童般的傻笑,显然是醉得有些犯糊涂了。
回到王府时,整个人身体已经一动不动地软在了楚长卿怀里。
楚长卿将人抱回自己房里,吩咐下人备水,抱着人一起进了浴桶里。
楚成允眼睛开了一下,又合上,像条死鱼一般泡在水里,嘴里嘟哝着什么。
靠近了听,才听到这家伙嘴里的话。
「皇叔,头疼……皇叔,糖葫芦好吃……」嘟哝完,嘴唇还不自主地抿了抿,很是勾人,勾得看的人忍不住想去采撷。
忽然一个“糖葫芦”贴上了嘴唇,他张嘴含住,舔了一下。
糖葫芦是软的,不够甜,没事,可能糖放少了,那就把酸味咬出来,一口下去。
「嘶!」楚长卿嘴被咬出了血。
他黑着脸,拎着那条会咬人的“死鱼”的后脖颈,把人从怀里扯出来,按在桶壁上。
「啪啪啪,」几巴掌狠狠落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死鱼被打得嗷嗷直叫。
「疼,疼。」楚成允被拍醒了大半,泪眼朦胧的求饶,「皇叔别打了,阿允错了。」
楚成允又被拉回了水里。
「错哪了!」楚长卿盯着问。
粉嫩的手指摸了那被他咬破的嘴唇,「阿允给皇叔上药,皇叔别生气。」
楚长卿从来没有对谁有过的好脾气,平常要是有那个小倌、男宠敢把自己咬出血,估计早已尸沉乱葬岗了。
自己的底线,在楚成允这里降了又降,没有边界似的。
总有一天要把他揉碎,楚长卿想……
怀里的人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完全不知道自己躺在一只恶狼的怀里,而那只狼正流着哈喇子,在盘算着是把他清炖了,还是红烧。
……
调教
转眼又过去一月。
楚长卿在朝中的势力水涨船高,风向大变。
一些落魄的世家为了崛起,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不少人开始送礼巴结。
然而,所有礼物都被一一回绝。
人总有七情六欲。
于是,便有人偷偷打听了这位翼王大人的喜好。
……
初夏的阳光不算毒辣,透过敞开的窗棂,打在豪华木质桌上。
「王爷,这是犬子孟澄,去年就已经及冠,虽是庶出,却也是悉心栽培的,琴棋书画都会一些,他从小仰慕王爷,日日都盼着能同王爷见一面,而今便带了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