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俏虽然打趣珍珠像个小土包子,她没见过的东西比珍珠还要多呢。
俩人都很馋,不一会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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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没有见过的东西,珍珠都想买,春俏随着她去。多亏带了两个护院一起出门,光靠春俏和珍珠,绝对拎不动这么多东西。
在没有行人光顾的角落,有个瘦弱的女人抱着个小孩在摆摊,珍珠眼尖看见那小孩眼珠是灰蒙蒙的雾色。
她牵着春俏的手,就要过去。
春俏看见那对母子的情况,就知道这死丫头又圣母病发作了。
简陋的小摊上摆着一些绣品,有手绢还有荷包,珍珠边挑选绣品,边跟女人搭话,“小孩眼睛怎么了?”
“天生看不见。”
摊主话音落下,珍珠已经挑出来十几个荷包以及十多个手帕,“这些可以送给院子里的姐姐们。”
她似是征求春俏的意见。
春俏无所谓,“银子在你手上,你说了算。”
珍珠嘿嘿笑了两下,掏出一锭银子扔给摊主,“不用找了。”
摊主家就在不远处,她做完家里的活儿就会来街上摆摊,一边摆摊一边绣花,有时路过的行人会看她可怜,丢下几个铜板。也有客人像这位小娘子说不用找了,但从来没有人直接扔下一锭十两的银子,就是把她整个摊上的绣品都买下,都绰绰有余了。
她吓得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收下吧,给孩子买点好吃的。”
两人虽都打扮的富贵,还是能一眼看出春俏是主人,见她这样说,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收下。
“日子不会一直苦,向前看。”
因珍珠翻找,一些压在下面的绣品荷包被翻了出来,春俏看见一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这个荷包多少钱?”
摊主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这荷包是我大女儿练手绣的,绣工不是很好,客人您看看其他的吧。”
春俏摇摇头说无碍,“我喜欢你女儿质朴的绣花,还有别的款式吗?”
摊主又翻出了几个荷包,都是她女儿绣的,她带过来本打算把荷包上的花纹拆掉,她重新绣花,不成想竟被贵人看中了。
能看出来,摊主女儿很勤快,绣了不少荷包和绣片,虽然绣的都有些歪歪扭扭。
春俏从中挑拣出两个绣着“寿”字纹的荷包,并几个花开富贵纹样的荷包,“这些都要了。”
她又扔下一块碎银,将选好的荷包一并带走。
被春俏牵着离开小摊时,珍珠双眼亮晶晶的,“还说我心肠软,你不也是,看小孩可怜,特意把卖不出去的荷包手帕都买走。”
这还真是天大的误会,有些话不好在外面说,春俏只好说,“等回去你就知道了。”
珍珠被卖成丫鬟以后,就一直在主人家里做事,没有休息的时间,更遑论到街上见世面了。
不管看什么她都觉得新鲜,就斗蛐蛐的摊位,也拉着春俏的胳膊不舍得离开。
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春俏塞给她一些铜板,“想投注就去吧。”
这摊位卖蛐蛐只是其次,更赚钱的是下注,就像后世赌球一般。
作为庄家,老板绝对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