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拽起她的衣领,拳头高高扬起,想砸下来的瞬间,手腕被死死握住。
忠叔眉眼阴沉,“如果我是你,就一下都不会动杨浅,因为这地是盐城,而你想找的南桑,还算是在我们手里!”
正常人都不会动。
更何况杨浅算是盐城真正的主理人。
但江州从不是个能受人掌控的。
他垂眸看杨浅唇角勾起的阴毒冷笑,猛的挣开忠叔,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男人和女人的力道先天便有差别。
重重的一拳。
杨浅鼻腔和唇角溢出鲜血,昏死过去。
江州拳头竖起,“你个该死的贱人竟然敢打南桑!”
他恼怒到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想再砸下去的瞬间,整个人猛的被扑倒在地。
江州推开压着他的忠叔朝昏死过去的杨浅走。
腿被抱住,动弹不得。
垂眸看着头发隐见花白的老头,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躬身抓起他的发,竖起拳头,朝着他的脸狠狠砸了下去。
暴怒下的江州力气大的惊人。
砰的一声。
忠叔鼻梁塌陷,下一秒,张嘴吐出一口血。
江州像是看不见手下抓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犹如对待没生命的物件一般,再次砸下一拳。
忠叔年迈,两拳下去,眼白隐隐浮现,俨然出气多进气少。
江州想再下死手时,被架住。
跟着来的皱了眉,“伤了他们,就算是您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还有,现在的当务之急,不该是抓紧时间找南桑小姐吗?”
江州冷静了,转动了瞬脖颈看向空白土地上的空无人烟,挣开架住他的人,“找!”
他声音冷厉,“就算是把盐城这块土地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南桑给我找出来!”
跟着江州来的人问:“名头呢?”
和忠叔想的一样,江州是擅自来的。
若是悄无声息的办点事,这边的人不上报,上头会因为江州的乖张不可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若不是悄无声息,是大张旗鼓。
不出两天,必有人来强硬的把江州带回去。
江州看向刚才南桑被扇下巴掌摔倒的地界,眼圈蓦地红透了,低语道:“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