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顿了几秒,“比之前大,但还是建议等病愈,因为中医和西医一起诊疗,对您太太来说很辛苦,加上她身子本身比较虚,不一定能承受得了过激的床事。”
景深没再说什么。
在南桑终于睁开眼后,弯腰把她抱起来回家。
南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昏昏欲睡。
回去的时候还是。
却又不一样,早上是懒懒的,隐约有点娇。
下午是虚弱。
蜷缩在放倒的副驾驶座上,看着和在后座蜷缩成一团,隐约像是有病的小狗像到了极点。
南桑到家后又睡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被抱起来吃了几口吃的。
接着……
南桑睁眼,看向上方的景深,声音沙哑道:“我疼。”
南桑的肚皮上漫出了一层青紫,像是被人狠狠捶打了,也像是上面的一层皮被生扒了,火辣辣的疼。
带动着南桑的呼吸都疼的难受。
景深把南桑凌乱覆住脸颊的发拨到一边,很温存的吻了吻:“忍忍。”
南桑在被景深从后面抱住后,喃喃:“忍忍。”
忍忍。
忍忍。
最起码忍到年假结束,确定景深不知道。
反复念叨了数次,南桑忍了。
南桑的生活因为景深若有若无像是知道的举动和言辞。
必须隐忍后,突然就这么变了。
早上被拉起来,睁眼时面前全都是白大褂。
一路到中午,蜷缩成一团回家,被朝嘴里塞饭。
睡到傍晚被拉起来吃饭,看看被景深照顾的满满。
被景深拉着摸摸它的脑袋。
挠挠它像是有病,时不时就垂到腿边的下巴。
满满是南桑给取的名字。
却也不像。
因为景深就在纸上写了俩让南桑选。
然后告诉南桑说这是满满,是南桑亲手选的,亲自取了名字的狗。
说狗一辈子只认一个主人。
南桑养了它就要对它负责,不要让它无家可归。
还给南桑放了两个小狗被遗弃后寻主的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