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景深换水了。
南桑起身摆弄了会,去洗澡。
洗完坐在台灯处,轻轻的按开光。
一下一下又一下。
在天色黑透后。
找出手机给景深打电话。
没人接。
南桑输入短信——不是我。
输入完想发,手垂了下去。
临海钢厂爆炸,主意不是她出的。
景深不信。
赵欣出事不是她。
景深不信。
南煜的腿,不是她压断的。
景深不信。
南初那,她不是故意的。
景深也不信。
南桑抱着膝盖喃喃:“这次的事,你还是不会信的,对吗?”
没人回答。
南桑自言自语:“对,你不会信的。”
她又自言自语:“信不信的,又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谁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包括你。”
南桑不说了。
抱着抱枕钻进没收的帐篷里。
看着漆黑的顶账,睁眼到天亮。
隔天下午爬起来吃了颗安眠药,感觉不够又吃了一颗。
接到刘全的电话。
刘全对南桑说对不起。
南桑沉寂几秒:“最后一次。”
刘全说:“你上次和我说让我洗白,我就决定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了。”
南桑恩了一声。
刘全嘿嘿笑了,问:“江家的事怎么处理?”
南桑睫毛轻颤,“和江州订婚。”
刘全错愕,“真的假的?”
“恩,不走仪式,下聘就算是礼成,也不用见面。”
“您想好了吗?”
没什么好想的。
不过是把名字借给别人用用而已,换心安理得的拿一千两百亿。
也换……江州永远不知道江老爷子,他的亲爷爷为了江家想断他腿,想杀他。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