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随手带匕首的习惯已经没了。
包里空空如也。
南桑脖颈猛得一酸,陷入昏迷。
悠悠转醒,第一感觉是热。
第二感觉是……
南桑勉力睁眼,手指微动,想把掐着她下巴索吻的男人推到一边,却做不到。
伴随着呜咽声。
呼吸比南桑还要粗重的人和南桑唇瓣分开,昂起头颅,被红血丝布满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南桑。
南桑瞳孔紧缩,木愣住,指甲悄无声息的掐进了掌心。
耳目欲裂:“滚……”
南桑参加过两场婚礼。
一场是她本人和江州的,她和景深发生关系了。
一场是江州和杨蓉的。
可现在……江州在她身上。
南桑的呼吸不对劲,并且很清楚的感知到江州的呼吸也不对劲。
像是被下药了。
不管是不是被下药了。
要结婚的江州都不能在自己身上。
否则若是被满堂的宾客看见。
历史像是倒转回流。
南桑不在乎名声,却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再和江州牵扯上。
她想一个人,不沾染从前事分毫,就这么过下去。
她甚至已经计划好了明儿要去买狗。
入资结束后,第一站,属于她和狗的旅行要去哪。
更重要的是。
她答应了景深,不会再和江州牵扯。
景深现在还没走,还和她好好的在家里,给她做饭,陪她看电影。
她和江州这会在婚礼上苟合,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南桑嘶吼出声:“滚!”
江州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的砸在南桑脸上,他低低的呼吸,像是要控制,却怎么都控制不住。
伴随着不断溢出的汗水,青筋一层又一层的漫上来。
蓦地别开视线,不去看南桑。
手朝下,胡乱去分南桑的tui。
南桑全身绵软,半点力气都用不上。
却死死的并着,伴随着裙摆被撕裂的声响,再大力合拢,却依旧一寸寸被掰开。
“江!”南桑指甲掐进了江州肩膀,像是从喉管里挤出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