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的手都痒,总想干点啥。
如今听闻还有这号人与她一路同行,简直就跟在赌坊赢了庄家似的。
她幽怨地扭头看向辛四,
“有这种人你怎么早不说?你口风也太紧了吧?”
辛四:???!!!
辛夷有些犹豫,余光扫了下衔枝的脸色。
“小姐您就别犹豫了,我小蝉干这种事情最为得心应手。您叫人将他抬至我屋,让辛四好好睡一觉。”
小蝉激动地手都在颤,就好像那男人已经在她面前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最后,辛夷还是点头同意了。
辛四虽口上说着女子的清白什么的,到底还是没阻拦。
清白不清白在辛夷心里不重要,在小蝉心里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小蝉愿意。
且是非常愿意,愿意到整个人好似都有了两条命,精神奕奕,活力四射。
衔枝脸色并不好看。
她其实都懂的。
小蝉到底还是马虎了。
在衔枝打开小蝉交还回来的那
个荷包,打开了叠得整整齐齐的那张纸后就发现了。
那张纸上有已经干涸了的水渍。
看形状,是眼泪。
她怎么会不懂小蝉?
既然小蝉愿意这般,那她怎么舍得插手?
“这就是顾护卫的家啊……”
当晚,小蝉的房间里头就隐约传来了某种动静。
琼枝玉露心下好奇,飘进去查看。
结果就看见小蝉拿着个像是被切了尾巴的水滴形物件,不顾男子挣扎,直接用力挤进男子嘴巴里。
“哥哥,你可是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