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这些外,也没人敢找杨浅。
她之前跟着景家唯一的少爷景天那会,是真真正的无恶不作,手起刀落,要人命是分分钟的事。
而且沾的买卖,全是犯法的。
而没听说过杨浅的,愿意接,却狮子大开口,要一百万,还要先付五十万的定金。
南桑就从没听说过找个人要花这么多钱。
转身就走。
当晚却还是登门了,把五十万转过去,盯着他一字一句:“如果你敢骗我,本小姐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这人连连保证。
南桑长出口气,转身回去。
晚上躺在床上,手机里进来陈绍南的短信。
是篇小作文。
他对南桑说对不起。
如果早知道当初听景深的,会害南桑割腕自杀的话,他就算是忤逆父母,也不会同意和南桑领证。
他说他想弥补对南桑的愧疚。
不是因为景深,是他心里很内疚,总是想起南桑靠坐在洗手间隔间里,手腕血流满地的样子。
南桑趴着看了半响,把陈绍南的手机号拉黑了。
在酒店的房间里闷了两天。
中间接到南镇的电话。
问陪富商陪的怎么样。
这两天那富商没来过,也没联系过南桑。
南桑自然不可能去找他。
她沉默几秒,“还行。”
“保护好自己,别伤的太厉害。”
南桑把嗓子捏哑了点,“你也知道他手段厉害?”
南镇低低的笑了两声:“桑桑啊,你从前的性子太烈了。”
南镇让南桑陪了两个人。
一个是唐老,年纪一大把,臭名远扬。
一个就是这位外地来的富商。
南桑想起自己大腿被掐出的青红痕迹,对南镇也笑笑:“谢谢爸爸煞费苦心的调教我。”
“不客气。”
南桑把电话挂断后,抱着膝盖从落地窗看向远处慢慢亮起来的万家灯火。
在深夜的时候,接到了那侦探社的电话。
南桑腾地下从床上坐起身:“她三天前去过赌场?”
“对,国外的庄子,据说那的操盘手是她的心腹,但你进不去。”
“什么意思?”
“起步筹码五百万,你有吗?”
南桑把电话挂断。
咬唇在屋里晃了一圈又一圈。
找出手机里那富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