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上还戴着一双白手套。
她拿着针管的样子,很像是要对秋辞做什么实验。
而她的眼神,却是透出了含情脉脉的意思。
秋辞下意识地想躲,可她双手受制,根本无处逃脱。
她看着那针管扎入她的胳膊。
她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没有项星芸,只剩一间昏暗无光的房间,和……
秋辞感受到身上多处传来隐隐的疼痛,她低头去看,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眼泪被一层薄薄的眼皮包着,总觉得有一刻要夺眶而出。
她身上出现了很多青紫的痕迹,胸膛部,腰腹部,腿部,都有着她不敢细看的痕迹。
从那天起到现今,她每次见到项星芸,根本没机会跟她说几句话。
项星芸戴着白色手套,拿着针管的样子,就是秋辞在失去意识前见到的所有情景。
而在意识重聚时,看到的就是身上的青紫,感受到的是那几处地方隐隐的让她羞愤难堪的疼痛。
项星芸不来时,陪伴她的就只有昏暗空荡的房间,她时常盯着自己对面的一张空空的单人床发呆。
除此之外,就是每天定时定点,来送饭送水,给她暂时解开铁链,放她去洗澡,如厕的一个三十来岁,穿白大褂的女人。
秋辞也认出来,这女人就是那天撞她的那个人。
她曾试图求这个女人放她走,但那女人却冷冷说:“项小姐不让你走,你就好好待着。”
秋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人做事!你,你也是被迫,你也是被她算计的吧!”
令她失望的是,那女人听她这样说,竟愤怒起来:“谁允许你这样说项小姐!没有她!我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有今天!”
我们?这里还有别的人,更多的人,他
们心甘情愿为项星芸服务,并且把项星芸当做天大的好人?
秋辞更不明白了,但那女人已经不再回答她的问题了。
秋辞只能一遍一遍重复着这荒唐又阴暗的生活。
在麻木之前,她曾想死了算了,可这里窗户紧闭,不仅没有锋利的物品,连较为尖锐的床角这样的地方都被人用软物包裹,更别说她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而重新被锁上铁链之后,她更没有了自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