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短篇还是比较依赖平台推送流量的。
现在礼裙女一是想烧家的冷灶,结个善缘。
万一她哪天又回去写短篇了呢?
二来则是出于好奇心,想知道家的男伴到底是何方神圣。
家终于偏过了头,用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目光打量着她。
礼裙女被她看着浑身发毛,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转身逃跑。
“可以。
”
终于,家点了点头。
礼裙女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有些不忿。
刚刚家的行为,似乎是在判断她有没有威胁性。
既然她让自己留下来了,那也就是说,在她的眼里,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
家说完就没有再理会礼裙女了,而是静静地看着前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月光仿佛也和空气一起凝固。
礼裙女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塞了一块铁一样难受,想要喊却根本喊不出声音。
“太恐怖了,这就是曾经的短篇第一的威压吗?我还是太弱小了啊。
”
礼裙女震惊道。
她在自己的工作室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就算跟身为二等公民的大股东都敢争辩两句。
但如果她和家发生冲突,她可能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成为现实。
这种被完全压制的感觉让她十分恐惧,家高高在上的态度又让她兴奋不已。
在这种恐惧和兴奋的叠加态中,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要失禁了。
是的,礼裙女之所以主动靠近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也是个女同。
“不管你到底是谁,赶紧来吧。
再不来,我就要撑不住了。
”
礼裙女的双颊不正常的绯红,心中喃喃自语。
如果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漏出来,那她的人生也就结束了罢。
终于,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两道炽烈的灯光从远处射了过来。
厚重而沉稳的引擎声,在宁静的夜色中缓缓推进,就像是巴赫的钢琴协奏曲。
“好奢华的车。
”
当礼裙女看清那反射着绚丽光芒的车身时,不由得赞叹道。
而当她看见驾驶位上坐着的司机时,更是瞳孔微张。
花重金在医院做过改造手术的眼睛,即便隔着几百米,也能看见司机那背后的漫天炮火和钢铁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