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映当即说道:“真是稀奇,一个两个的都凭香味儿认人。”
“什么意思?”
“昨儿个因为我身上的茉莉花香,也不知道被当成了谁。”
柳长映有意试探,黄茜也没有让她失望。一听这话,女人脸上果真显出别样的情绪,不过很快就被遮掩过去。
黄茜:“我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柳长映可对高世没兴趣,立马回答说:“当然。”
黄茜走向陈岁里,“有什么要问的快一些吧,再过会儿我要上班了。”
“黄小姐,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接近半年。”
“那咱们这个展大概是多久换一次?”
黄茜想了想,道:“这个没有定论,得看情况来,不过一般都是五个月换一次。”
殷惟州:“那每次有没有什么内容是从未变动的?”
“有一间展厅,全是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长卷,那个展厅你们去过了吗?多余的我不知道,但那间展厅每次的变动都是最小的。”
作为采访的人,在这里问黄茜关于任甜的事情显然不合时宜,所以陈岁里便道:“谢谢黄小姐,那今天就先这样。”
黄茜只点了下头,随后踩着高跟鞋走远了。
柳长映看着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方才说道:“她好像很在意别人和高世有关系,又好像不是很在意,我觉得这位黄小姐有些奇怪。”
“柳柳姐,任甜和高世已经分手了,他俩就算有点什么关系也很正常。”
柳长映:“算了,先不说这些。我们再去那间展厅看看吧,刚黄小姐也提到了那里的陈设变动最小,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原因。”
时间尚早,美术馆还没有游客,这也更显出寥落,脚步声在偌大的展厅清晰入耳。
依旧是昨日的模样,陈岁里打算好好看一看这里。
不过在这之前,他先转过身对柳长映道,“柳柳姐,你离队长近一点,有什么事才好互相照应。”
说的是互相照应,柳长映却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便说:“我知道,你也别离我们太远”,毕竟这地方怪邪乎的。
这里的字卷陈岁里能认个七七八八,殷惟州和柳长映却没了解过这方面,便只能真做个看客,在这片地方囫囵看个模样。
“你们也在这里阿”,张雩和姜亦这时候也从楼梯处走了过来,“发现什么了吗?”
陈岁里摇头,“暂时还没有。”
“那你再看看这一幅字呢?”,张雩在一处字卷前停下,对着陈岁里说道。
而这幅字显然正是昨晚方信看过的那卷。
姜亦抬眼看向前方的殷惟州二人,道:“两位,请站过来一点。”
殷惟州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
陈岁里盯着这一幅字,上下看过一回,其中有两句读着总觉得不对,就感觉它们不该出现在这里。
“枫前蜜意浓,水自与情消……”
伴随着灯泡跳动的“铮…挣……”声,美术馆只瞬间便堕入一片无底的黑。
之前王端他们见过的场景,众人便跟着又重新经历了一回。
待女孩儿的笑容又一次定格在报告厅,虚空中再次浮现出那两个字:
古勞
姜亦道:“昨晚我们意外碰上王端他们也过来这里,然后方信就是在这幅画跟前触发了什么。”
见陈岁里还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