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心夙走着走着突然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随后她就站在了原地,眼中就像是没有光一样,怎么喊都不理人。
而且旁边的札克居然趴地上学毛毛虫。
“没事的,吸入致幻的药了”我看向在地上阴暗扭曲开始爬行的札克,一股如同黑洞一样的物质从他身上穿过。
本还在发疯的札克回过神,一脸茫然的趴在地上。
嗯?我不是毛毛虫吗?
“喂,该走了”我磨了磨牙,阴沉着脸走在最前面。
“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札克爬起来后来到我旁边。
“嗯,应该吧”
“可我怎么感觉变成毛毛虫了?”
“应该是青春期到了”
“啥玩意?”
两扇木门是连通的,在门的后面是一条通往深处的隧道,三人向着里面慢慢走去。
年久的砖石味,以及尘土的味道。这条隧道并不是没有人经过,但依旧是很脏。
“心夙”
“咋了?红秋裤”
“你知道什么是人类吗?”
“。。。。。。你再问一个不是人类的家伙吗?”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也对,瑞吉儿,你知道吗?”
“。。。。。。信仰神明?”瑞吉儿想了一会说道。
“啊啊,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啊,那我问你,什么是人类?要怎么做,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
“。。。。。。”
我沉默了起来。低头看向瑞吉儿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
“你是不是觉得因为杀人,所以不管怎么说都不正常?人是什么,吃喝拉撒睡的生物。会喜悦,会伤心。正常人其实都和你一样,都会像人一样”
“什么杀人不正常啊,一大堆歪理。只是没有人教过你如何去学习而已,在那种偏执的人生中长大,是个人都会疯掉吧。大概,你只是需要一个救赎而已”
一个可怜的,需要救赎的家伙正在暴露自己的懦弱。这是对信任之人的袒露,也是迫切想要温暖的可怜虫。
“所以。。。。。。我是个正常人?”
“嗯,这是一个怪物对于你的评价”
隧道的尽头,玻璃窗上散发着彩色的光辉照耀在地面。虽然知道这里只是地下,但依旧觉得身在教堂。
推开最后的门,穿着紫色牧师长袍,看不清眼睛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里。
“心夙,又一个白内障”札克指了指那个牧师。
“。。。。。。”
感受到袖口传来的拉扯,我看向身旁,瑞吉儿也对着我点头,那意思就像是我也赞同。
好好好,都欺负我是吧,我是银瞳啊!
“欢迎。。。。。。我是这座教堂的主人,亚伯拉罕·葛雷”牧师翻看起手中的圣经。
我点了点头:“带路吧,去往上层的路,不然就是死亡”
“。。。。。。”
葛雷将手中的圣经放在桌上,带着三人走向教堂的大厅。这次不像是最开始见到的教堂那样,这里有着一排排的木椅。
在教堂的最中间,有着一架巨大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