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周围的黄巾力士一拥而上,将典韦、许褚团团包围。
等候排队的群众,对许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哪里来的贼人,竟敢在此放肆!”
有黄巾贼刀指许褚道。
“劳资……”
许褚正欲开口言道,典韦抢先一步,嘿笑打断:“这位官爷,俺家兄弟是外来人,不知道大贤良师的威名,这些钱你们拿着,俺还着急回家救老娘呢!”
说罢,便把刘曜给他的一袋金子,全部丢给那个黄巾守军。
黄巾守军掂了掂钱袋,轻哼一声,让开道路:“若不是看在你救母心切的份儿上,劳资一定活劈了他!竟敢对大贤良师不敬,真是反了!”
“我……”
许褚气得直瞪眼,可又被典韦死死地扣住,一点点挪着离开大门:“多谢这位官爷,多谢这位官爷!”
才一出大门,典韦当即扭头斥问:“仲康!俺敬重你是条汉子,今天的事,俺就原谅你了,若再敢有下一次,俺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许褚更是气得直冒火,“成!可真成!老典啊,有你小子后悔的时候,我只跟你说一句,张角这贼秃,不是个好玩意!”
“你丫爱信不信!”
许褚甩袖便走,离开小巷。
片刻后。
二人辗转反侧,七拐八拐,走过不知多少小路,才来到一处简陋的房屋内,屋中一个老母亲正躺在榻上,不停地咳嗽。
一个女子正端着碗水,吹了吹,一点点喂给老母亲,在女子后背,还背着一个不足月份的男婴,睡的正香。
“大贤良师的符水来了!”
典韦赶忙从怀中掏出符纸,小心翼翼地递到老母亲面前:“娘,你瞧!大贤良师的符纸,我买回来了!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君明,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老母亲丝毫不在意这符纸,而是轻声询问自己的孩子,有没有吃饭,在她心里,自己事小,儿子事大!
“娘……”
典韦的声音有点抽泣。
“阿莲,赶紧嗷成药,给母亲喂下。”
典韦拭去眼角的泪水,将符纸交给妻子,那个唤做『阿莲』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