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尔则发动车子,回去接人。
秦玉祥在儿子家住了两天,心里也有点后悔。
跳舞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自己以前也经常去看那帮跳舞的老娘们儿。
当时怎么就激动了呢。
感觉自己也没怎么用力啊,怎么把老婆牙都打掉了呢,种一颗牙一万多。
但他也决不肯承认自己有错——开玩笑,爷们儿绝不能低头认错。
内耗了半天,反倒在心里列了老婆的十大罪状,准备下次见面时好好数落数落她。
白天儿子和儿媳妇都不在家,孙子上学去了,他一个人在家,冷清的很。
去楼下小公园转了几圈,也没碰到能说上话的,只好又闷闷不乐的回来了。
刚到家,沈青尔就进了门。
“爸,你手机怎么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打电话也不接。”
秦玉祥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机没电了,偏偏充电器在家里。
“没充电器。”他没好气的答。
“我中午得给我妈做饭去,你也一起吧,省了我两头跑,再说你的胰岛素也没带,回去取一趟,你要是想继续住在这儿,我再拉你回来。”
秦玉祥正需要一个台阶回去看看老婆,沈青尔这台阶给的刚刚好,于是他“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下了楼,上了车,两家离得也不太远,开车走走停停二十分钟就到了。
路上趁着等红绿灯,她还特意给秦也打了个电话,汇报一下自己的行程。
停好车,沈青尔扶着公公,进电梯,上楼。
她没有敲门,老头儿带着钥匙呢。
开了门一进去,音乐响着,客厅里一男一女正相拥着——跳舞。
俩人都惊诧的看着门的方向,直到看见进来的人,俩人才像触电似的,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