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场架打完。
桑念就地坐下,眼神呆滞:
“我这辈子的架都在今天打完了。”
沈明朝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死狗一般瘫在地上,抱着长离剑直喘粗气:
“下辈子的也是。”
初瑶踢了他一脚,他有气无力的翻了个身,让出路。
初瑶走过来,开始分一路上得到的玉髓。
天色已经暗下来。
虫鸣四起。
这是群英会开始的第二天晚上。
“分好了。”初瑶道,“一人五颗中阶,两颗低阶。”
桑念接过,倍感心酸:
“我突然有种累死累活当牛马却月薪三千的感觉。”
“我们不能砍妖兽了。”沈明朝双眼无神,“砍不动了,真的砍不动了。”
他道:
“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埋伏起来,等别人砍完妖兽了,我们再去砍他们比较好。”
桑念:“你真卑鄙啊。”
说完,她转头对初瑶道:
“我觉得可以这样。”
初瑶没什么意见:
“休息好了吗?好了就继续前进。”
沈明朝颤巍巍想爬起来,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见状,桑念道:
“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
于是,他安心地又躺下了。
天空很低,星星密密匝匝,多得不得了。
沈明朝看着星星,随手摘了一片草叶,翘着二郎腿吹小调。
桑念听见了,问:
“这是什么曲子?怪好听的。”
沈明朝笑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我只在小时候听母后对我皇兄唱过一次,莫名其妙就记住了调子。”
桑念来了兴趣:
“你还有兄长?同胞的?”
沈明朝:“孪生兄弟。”
桑念:“哇,那你兄长岂不是和你长得一样?”
沈明朝:“嗯。”
桑念:“性格也一样?”
沈明朝:“当然不一样,皇兄是太子,宽仁和厚,才情出众,敏而好学,岂是我能比的。”
桑念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