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我为了让她活下来,为了让她活下来!到底付出了多少!”
伴随着南桑哭泣转为微弱,随后突兀的乍然而止。
景深一眼没看怀里猛然闭上眼,手跟着从他衣襟处骤然垂下的南桑。
下巴朝下,轻轻摩擦了瞬南桑的额头。
漆黑瞳仁悄无声息的定格在一队长脸上。
随着枪口晃动的频率变大。
一队长的视线不得不定格在上面。
这是长期训练下的本能。
就在这瞬间。
景深的身子偏移了。
只是一下。
脸色在雨水中苍白泛青,但开始急速涨红,身体里好似燃烧起了一团火,让她睫毛上覆盖的细细的雨丝,诡异的变成了一束青烟的南桑。
被景深挡在了身后。
景深单膝蹲着,枪口晃动的幅度停下。
在一队长视线再次聚焦在他脸上后。
双方从景深处于弱势的对峙,转瞬变成旗鼓相当。
景深眉眼微压。
眼含肃杀和克制不怒的怒火,低声喃喃:“你们怎敢……这么对她。”
景深想扣下扳机的瞬间。
一阵风吹过。
一队长头顶的雨披微微晃动了瞬。
漏出了后面的脸。
两厢对视一瞬。
细微的响动响起。
一队长手中的枪瞬间对上远处的玻璃房。
砰的一声。
血流了全身,趁乱爬到玻璃房门口,举起手枪颤巍巍瞄准景深后方南桑的钟燕。
眉心赫然多了个血窟窿。
啪嗒一声。
枪从她掌心滑落。
摔落在门口的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