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武器没区别的尖锐皮靴砰的踹出去,一边踹一边大声怒骂。
人在愤恨到要杀人时。
不管此举是否正义,所做是正派亦反派,出于私心还是大义。
这一秒,都认为自己没错。
钟燕同样。
她认为自己是对的,是在为民除害。
她尖锐的皮靴不断踹着南桑,口中怒骂被她潜意识扭曲的南桑罪行。
骂她炸了临海钢厂,烧死了无数人。
踩断自己亲弟弟的腿。
冤枉她爹入狱。
绑架侮辱她后妈。
亲手划烂她姑姑的脸,要捅死她。
在京市地下赌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接着骂她在婚礼上和人苟合,被抓了个正着,不知道忏悔自己的过错。
利用身子上位,调转头来,强抢她姐姐的男人。
钟燕尖锐的唾骂,“你毁了我姐的婚礼没完,还找那么多人糟蹋她,打断我三个表哥的腿,在医院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骂我舅妈,南桑,你说你该不该死!你告诉我你这种畜生该不该死!”
南桑蜷缩成一团身子,悄无声息的松散了。
钟燕继续。
一下又一下的猛踹。
随着南桑身子松散,精准的踹在她胃部。
南桑没什么可供她骂的了。
她开始骂她舅舅、外公、母亲。
把网上曝光的案件扭曲数倍。
接着吼:“你和他们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魔鬼。”
她嘶吼着说南桑舅舅外公母亲,活该在死后坟墓被扒,家被烧,全家遗像被人用刀划烂。
“南桑!你知道你跳江后有多少人拍手称快,甚至认为这种死法对你来说太轻吗?”
“是所有和你一样黑头发黑眼睛的全部人。”
“因为你舅舅和外公,你亲妈,还有你,做下的恶太多太多了!你这张恶心的脸,你这个让人听了就想吐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该庆幸你今天是死在我钟燕的手里。不然某天如果被人知道老天爷放你一马,让你这个毒妇、贱货、该被千刀万剐的禽兽从江里活下来。”
“想要你这个贱人命的人会握着尖刀站满整个京市,从一丁点的小屁孩,到半只脚踩进棺材的老东西。”
“因为天道不公,不替天行道,天理何在!因你,因你景家枉死的那无数人,公道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