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到坐在地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的男人身边,踢了他一脚:“起来。”
被踢的白神讯晃了晃头,有些茫然的四下张望:“什么啊,怎么了?”
以他这个角度看旁边,只能看到一双皮鞋外加一双腿,还没等他抬头,他领子上突然一紧。
琴酒抓着白神讯的衣领就将他提了起来,直接往后一推,白神讯的后背就撞到了琴酒的保时捷上面。
被这么一撞,白神讯总算是清醒了不少,他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琴酒:“你在这里?”
白神讯只模糊记得,他刚才醉醺醺的走出酒吧,余光扫到了一辆车感觉挺像琴酒的车,一时间找不到自己车的白神讯就下意识走了过去,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白神讯也不记得了。
现在琴酒在他面前,淡淡的烟味瞬间充斥了白神讯的鼻腔。
白神讯思维快速的推断出刚才发生了什么:“我……”
他话还没说完,琴酒突然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颌,让白神讯必须和他对视。
“白酒,在那里写的单词是什么意思?”
“单词?”白神讯一愣,“什么单……啊,你说的是那个洗手间的镜子?不是,那也别卡着我脸,这样我说话都费劲。”
白神讯现在整个人算是被琴酒摁在了车侧面,琴酒居高临下相当有压迫感,不过除了说话费劲,白神讯其实也没觉得怎么样。
琴酒杀气四溢的眼神很明显是不想再听他说那些废话了:“gin是你写的吧?”
“是我写的,你怎么看到的?”
白神讯还以为琴酒看到了他进洗手间的过程,现在是为了那两个死人来问他事情的,但是渐渐他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琴酒刚想说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可他也感觉不太对劲。
两个人同时都停顿了一瞬间,又选择了同时开口。
“不是,我还以为任务完成了我们都应该休息,你还在上班啊?”“把我的名字留在那里,是准备把这件事陷害到我头上吗?”
同时说完之后,两个人又同时因为对方和自己那风马牛不相干的思维陷入了沉默。
琴酒第一眼在镜子上看到了他代号的时候,脑海里还是想过是不是凶手留下来的,毕竟这么个情况下留的名字,看起来和被害者临死前写的血书杀人信息也没区别了,水汽散去的话,也还是会有些几率在镜子上留下写名字时的水痕的。
但是想想也知道这不对,这件事被警方知道是琴酒干的,那简直就像是鱼失去了自行车般,也就是说对琴酒毫无影响。
那目的估计就是让组织的其他人看到这个名字了。
白神讯在琴酒那里的形象烂成一团,大概就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总是在找机会说些疯狂的话想给他难堪的人,所以写名字似乎也正常。
然后是白神讯说的上班休息问题,琴酒和白神讯这种不同,他完全没有上班的概念,对他来说他只是在做一些让他享受的事情。
白神讯则是在心想休息还在加班这也太勤奋了,不知道给琴酒的工资那部分够不够,不然他的也可以给琴酒。
至于陷害?什么陷害?
白神讯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哦哦,你说那个名字!”
白神讯没想到写个名字居然会被当成陷害,他甚至在醉成那样的时候还注意着没有写琴酒的真名啊!也没有写片假名,一个“gin”谁知道那是琴酒还是银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