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穿上鞋出去了。
好像忘了他自己亲口说的——问你,是为了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要沟通。
他忘了,留下的南桑也没提,像是没听见过,也没说你的烟抽完了。
只是垂头坐着等。
等了不知道多久,景深还是没回来。
南桑躺下侧身睡了。
闭眼呼吸平稳。
在一段又一段漫长的时间划走后。
景深回来了,躺下背对南桑。
南桑像是睡沉了,无意识一样。
翻身朝前拱了拱,越过那条毛巾,搂上他的腰,脸埋进他后脖颈。
景深垂眸看腰间南桑攥的有点用力的手。
这手出卖了南桑。
她没睡着。
搂过来也不是无意识。
她又在求和。
景深瞳眸晦涩许久,启唇,“很累的情况下,你还能坚持多久?”
南桑脸往下再埋了埋,像是没听见。
景深再说,“半个月能坚持吗?”
南桑还是没回答。
景深也没再问,手覆上了她的手,一瞬后转身把南桑搂进了怀里。
下巴磕着她发顶,手轻抚背,“睡吧。”
南桑一动没动,像是睡着了。
关于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包括终于终于被他拉到怀里,可以被他搂着睡,一无所知。
再睁眼在上午,天未热,因为下雨了。
坐起身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和景深说。
他头顶包,说去引水地看看,南桑身子虚,不能淋雨感冒,别出门。
不等回应直接走了。
南桑穿着睡衣散着长发沉默许久。
起身刷牙洗脸把头发梳理整齐。
吃饭、喝水、手伸进包里,轻触一下桑葚果,没吃。
起身一圈圈的在房间里绕圈走。
累了就坐下,喝醒来已经被景深灌满的茶。
她还是小口喝,但是比之前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