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女人一点也不聪明,如果她聪明,她就不该伤害他,就不该对他给她的爱视而不见。
那是一个傻女人。
放下了傅临城的傻女人。
她现在要放松自己的心情,如果可以,她想要有一个他的孩子。
那么,一场婚礼也就顺理成章了。
傅临城露出了他招牌式的迷人微笑,然后很随性的说道:“那可说不定哟。”
“说不定什么?”
“我的孩子呀,说不定我真有一个比我小三十岁的孩子呢?”他只是在开玩笑,他在观察青雅的反应,可他哪里知道,在这个世上还真的有两个属于他的孩子,而且真的比他小了整整三十岁。
“又开玩笑,你要是想要孩子,也不会让晴姨天天念叨了。”眼看着傅临城端起了他的酒杯,青雅有些紧张的望着他的那张俊颜。
也许这壹夜,梦想就可以成真了。
成为他的女人,是她梦想了五年的祈愿。
酒杯沾在了唇边,可傅临城突然间又想起什么似的放下了,“青雅,你也要喝一点白的,那葡萄酒,没劲,就跟饮料差不多。”
青雅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还以为他是不想喝,但现在听了他的话,她又放下了心,拿起桌子上原来装着白兰地的空瓶子,“你瞧,没了,一整瓶一些进了你的腹中,一些都在你的杯子里了。”
“没关系,那我的给你分一些。”傅临城想也不想的就将他杯子里的白兰地倒了一少半在青雅的杯子里,“我多,你少,这样总行了吧。”便如母亲的愿吧。
可他,只想在酒醉的时候做那一次。
那般,才不会有负疚感。
因为给不起爱,所以,他还是觉得这样的选择对青雅来说不公平。
青雅的手微微的有些抖,她端起了酒杯,她知道那里面的酒液喝下去之后意味着什么。
也许这样更好,这就是天意吧,让她至少不必在临场时心慌。
“贺哲,cheers!”
“cheers!”
杯子清脆的碰在了一起,之后便是两个人一仰而尽。
只那酒液早已变了成份。
一个不知。
一个知晓。
可知晓的人却在祈盼。
一切,源于爱。
可是爱,最要不得的便是算计。
有时候的算计,真的会有报应。
薄醉溢来,青雅微咪着一双剪水秋眸,“贺哲,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她在怕,怕回去晚了,怕彼此身体里的药劲会在路上就发作了,那,便惨了。
酒店的大堂前,傅临城还是停了下来,不管这壹夜会不会发生什么,他还是想要另订一个房间。
这关乎于青雅的名声。
只因,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容家的产业不在柯家之下,可她等了他五年。
轻轻摇头,他的头突然间的有点晕,不想了,什么也不想了。
“订房。”
“真报歉,已经没有空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