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拿过后座的毛毯丢在她身上,“别查了。”
副手微怔:“不查清楚大小姐和她的谈话内容吗?”
“没必要。”景深看向窗外,眼神晦暗:“我知道她找她干什么。”
南桑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停机坪,不是机场。
她下车看着远处的直升飞机皱眉:“我爸要我陪谁啊,这么急。”
直升飞机落地没这么容易。
提前要办的手续太多了。
加上申报排队,尤其是跨了国域。
最少得三天。
再加上航程。
少说四天起步,加上回程的手续,五天了。
可她才来了两天,这边就直接飞航。
景深没搭理,额首示意她上去。
南桑没理会景深站在上面伸出的手,自己进去。
坐下后,蒙头就睡。
落地后打了个哈欠。
接着睡。
再醒来,却不是在南家。
是在酒店,她之前住的总统套房。
南桑从床上坐起身,看向昏暗中长身而立的背影,“有话想和我说?”
南桑想不出他不抓紧时间送她回南家的理由是什么。
做爱不可能。
想来想去。
只能说有话说。
景深手插兜回身,嘴边的猩红光点闪烁。
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南桑等到有点不耐烦了,皱眉思考了几秒,下床走近,手背后仰头看他。
皱起的眉头松开,灿然一笑,眉眼弯弯的伸出小拇指:“商量个事呗。”
景深侧脸,把烟头捏掉,丢在地面,“你说。”
“我许给你一次,不,两次,算了,三次,你帮我拖两天的时间,别送我回南家。”
从赌场去港口的路不算近。
南桑一直在想忠叔说的那些话。
杨浅和她舅舅的关系,是南桑预想中的下下签。
他们有可能是一对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