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水漱口,回身想和他好好说话,眼前晕眩到了极点,背靠商务会所门口冰凉的墙柱。
从包里取出根烟,侧头想点燃的时候,冷不丁听见忠叔说:“你这样和从前的浅姐真像。”
南桑顿了一秒,按亮了打火机。
南桑噙着烟问:“她以前是什么样?”
“也是像你现在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愿意做。”
南桑夹着烟的手指垂下,脑袋磕在墙柱上,淡淡的,“也像我这样愿意陪他们上床吗?”
南桑许诺了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在景深和南家翻脸后,无条件的站位她这边,愿意上她的,直接给个电话,她送货上门。
忠叔没说。
南桑喃喃:“我舅舅,真的有这么坏吗?”
忠叔依旧未答,南桑一根烟抽完,晕眩尤在,她按了按太阳穴,问正事:“那边怎么样了?”
南桑找人花钱买了不少不是圈里混的人。
和当初她遭遇的一样,也不一样。
一样的是,她找了很多人在南初病房没人在的时候塞污言秽语的小纸条,丢赤身裸体的截图,问几百块钱一晚。
不一样的是,她买通了护工。
不经意的提起南初的往事,在南初睡着后,在她耳边放她的那一声声爸爸。
忠叔说了。
和南桑预想的一样。
南初对景深已经不信任了。
爱情不可靠,能依靠的就是家人。
她找她哥,提出不想和景深结婚了,要重新有个身份,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南镇自然不愿意。
他是个商人,还是很精明阴毒的商人。
清楚的知道,景深和南桑联手毁了他,能得到的远比他给景深的要多得多。
南初是能绑住景深的一个重要的工具。
如果她和景深没关系了,景深如何动作不知,但京市的人绝对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就算是死,南初也要以景深太太的身份去死。
南桑噗嗤一声笑了,半响后微微弯腰,笑的乐不可支,问忠叔:“南初听见她哥说这些的时候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