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忙挡在她面前,气势汹汹瞪着江诉:“滚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江诉只当听不见,右手握住一把小刀,举起左胳膊。
他笑得放肆:“你对江时璟还真是用情至深,都被他甩了还追到这里来,生怕我伤害他,啧啧。”
林向晚按住桌角,柳眉轻竖,喝道:“你现在没机会伤他,也别想动我一根手指头!江诉,我不怕你!”
江诉阴测测笑了,笑得放肆又大声。
他将刀尖转了个方向,对准脉搏:“谁说我要动你了?我是要用这把刀告诉你,我生在榕城江家,死也得死在这里!我做鬼生生世世都要缠着江时璟永不罢休!”
“你不是惦记着我捅江时璟的那一刀吗?”
江诉说着,把手腕往林向晚面前送,笑容越来越诡异。
“我还给你好了。”
一群保镖堵着,让他碰不到林向晚。
几人担忧地看看林向晚,怕她受到惊吓,再出什么好歹。
林向晚静静望着江诉,红唇轻启:“江诉,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林向晚了,你这招吓不到我。”
江诉顿住。
一只素白的手自保镖们身后伸过来,抓住他握着刀的手。
“你不是想去死吗?”
林向晚勾唇笑得温柔,如冷月幽幽,带着些丝丝入扣的寒意。
“我成全你,这一刀你本来就该还给江时璟。”
话落,她用力按下江诉的手背。
江诉甚至来不及有什么反应,锋利刀身已经割破他的脉搏。
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涌出来。
林向晚在手上沾染到血的那一刻松开江诉,退后两步,用手帕仔细擦拭。
“我会派人看着你,不离开榕城,就做好一举一动被监视的准备,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伤害江时璟。”
林向晚扔了手帕扭头就走。
下一刻,她停下脚步。
酒吧门口,江时璟静静看着她,已不知驻足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