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笙蹲下来,把副驾驶车门打开的更大,“还迷糊吗?”
“嗯?嗯——”她哼唧的声音过于柔软。
闫笙的眉头皱的更是拧巴,“下班就跑了,现在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
他抱着她上楼,从白鱼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进去。
他把她扔到床上,没动她,直接拽了她的被子给她盖好。
凌晨两点,白鱼清醒了。
她睁开眼就看到屋子里四周黑漆漆一片,这哪儿,自己回来了吗?
“呼……”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怎么旁边还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她试探性的朝着旁边摸了过去,眼睛看不见,那就只有用手触碰一下了。
然而她的手指指尖触碰到了一抹滚烫的体温,完了,这还是个男人,她找的代价不能是个违法分子吧。
闫笙醒了过来,他看着黑暗中白鱼像个受惊的小猫似的瑟瑟发抖,没做声。
他亮起她床头柜上的台灯,“啪”屋子里瞬间量了。
白鱼鬼鬼祟祟的站在床边,一只脚已经踩在地上了,看来是想趁他不注意赶紧溜走。
闫笙:“醒了怎么不喊我,喝水还是想吐。”
她默默扭过头,和闫笙四目相对,“哎呀,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我家里进了一个垂涎我美色的坏蛋呢。”
只见她浑身瘫软在床上,白紧张了。
闫笙摸着自己下巴,“垂涎你的美色倒是没有。”
她白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噢?
“你怎么在这儿,不回家睡么?”
闫笙眼角含笑,深邃的眼恍若星河,“你上次半夜爬我床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鱼:“……”
她一倒,在床上摆了个大字,“那你随意,我睡觉了。”
她喝了酒,脑袋有根线一直紧绷着,清醒过来了是清醒过来了,就是有点累……
脑袋累。
闫笙也没吵她,在她身旁睡下,关了灯。
她在黑暗中倏然睁开双眼,这人还真打算跟我一起睡?
他察觉到她往旁边挪了挪,离自己远了很多,没说什么。
天儿刚亮,白鱼被闫笙叫醒,外面餐桌上摆着两份早饭,还给她热了牛奶,这样的生活好像还不错?
她晃晃脑袋,拉开凳子,有人给免费早饭,不吃白不吃。
她穿着白色吊带裙,脖子上暧昧的红色印记在早晨金灿灿的阳光下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