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触手缠得更紧,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截过分粗大的还带着些凸起的触手堵住嘴,不叫他出声。
口腔酸胀难以合上,偏偏它还不断地往里探,挤得唇珠肿胀,津液从唇边溢出滑落。
生理性泪水渗出,模糊了视线,塞拉莱茫然望向路德维希。
高大的黑发神明衣冠楚楚神情淡漠,偏生长袍之下伸延的浓黑触手根根探入动弹不得的青年衣襟内,滑动中鼓起暧昧情se的弧度,不难猜测在如何恶劣地玩-弄眼尾泛红的他的身体。
神情与动作的极大反差,加之冰凉触手与温热躯体相触,塞拉莱羞耻得脚趾蜷缩。
他突然意识到,就算路德维希没有那什么,却也有这个,难道……
眼前不自觉浮现书中吓人的画面,更多的泪溢了出来。
绝对不要!
他呜咽着暗含祈求,头颅摇晃间发丝沾湿好不狼狈。
路德维希情不自禁靠近,蹲下身缓缓解开他的衣袍,一层又一层,“塞塞,好可怜呐。”
一点一滴吮走水痕,路德维希低声呢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塞拉莱不住点头,软舌抵在触手上向外推拒,但那一点点的力道太过轻柔,不像是推拒,更像是迫不及待的舔舐。
路德维希笑出声,如剥笋衣般解开最后一层遮盖,露出其下白嫩香甜的笋芯。
可怜的笋芯被游走触手紧紧缠住,暴露在空气中不住轻颤。
“塞塞是因为现在的境遇,不得不勉强答应我吗?”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笋尖,毫不意外地看到他低呼轻颤。
塞拉莱摇头,虽不明白祂为何突然这样,但无论怎样看,眼下的情形好像真的要被论坛某个网友说中,走向小黑屋剧情了。
那种事情不要啊!
他不自觉夹紧腿,触碰到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触手后,浑身一抖,迅速松开,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夹紧。
“唔唔!”
路德维希指尖绕着银发挠过笋尖尖,“塞塞想让我把它拿出来,有话对我说?”
塞拉莱点头。
眸中划过一丝暗忙,路德维希陡然收回所有触手,静静注视轻-喘-出-声的青年。
无论说什么,祂都不会放手的。
扯过路德维希的袖子胡乱擦拭水痕,塞拉莱手忙脚乱穿好衣服,一掌拍在祂的后脑勺。
“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要黑化了?要玩强制爱把我关小黑屋再也不放出去?你是不是还想、还想那个我?用你的那一堆……”塞拉莱说这话时脸颊滚烫,恨不得有条缝让他钻进去再不要出来。
路德维希臭着一张脸,硬邦邦地道:“它们不配进入你。”只解释了最后一句塞拉莱未说完的话,相当于对其他的供认不讳。
塞拉莱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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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拿过来。”
路德维希不愿意,赌气三秒后伸出根触手把它拖动过来,整个人还是直愣愣地杵在这里,将塞拉莱拢进墙根与祂的投射下的阴影中。
忍了又忍,当看见塞拉莱将它报入怀中时,路德维希还是没能忍住,酸溜溜道:“外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送你的花,你就这么宝贵?不知道本性,说不定只是装出一幅体贴温柔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玩得有多花。”
路德维希越说越生气,“既然他们可以,那为什么不能是我!明明我才是那个先来的,凭什么……”
塞拉莱猛地凑近,唇对唇没有任何技巧地,单纯地轻触,留下个蜻蜓点水的吻,一触既离。
见路德维希噤声,呆愣愣地不知所措,塞拉莱轻笑,捏着祂的下巴,“你吃醋了?因为一束花?你反应这么大,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喜欢我?”
路德维希通身冷然寸寸破裂,不笑时分外锐气的五官,如今却染上几分不可置信的呆样,颤声道:“塞塞,塞塞你都知道了是吗,我……”
祂分不清。
分不清塞拉莱此时的意图,分不清他到底是厌恶还是并不反感的默许,直到——
“啾。”
唇间再次传来温软的触感,耳畔是信徒带笑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