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是这样,也不能口无遮拦地说出来啊。
陈斐应了声,态度真诚地假装失忆:“刚刚我说了什么吗?记不清了,只记得上一秒,也很爱沈老师。”
暴击接踵而至。
沈黎举手投降。
他将脑袋埋入陈斐的肩颈,瓮声瓮气说:“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
陈斐继续问:“那沈老师同意我搬过来吗?”
“不准。”
“真的?”
沈黎羞得要命。
这人能不能别老是逮着一个问题问来问去啊?
就不能安静一会,缓解一下气氛吗?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猎人主动地抛出了诱饵。
陈斐右手扯开衬衫扣子,捏着盛黎下巴说:“还记得在民宿的那天晚上,你喝醉后,做了什么吗?”
没等沈黎回答,他又自圆其说地指向喉结:“换个答案就让你咬,多少口都行,怎么来都可以。”
一股热气在沈黎的身体深处弥漫开,不断往上,直冲天灵盖。
沈黎觉得,他整个人都熟了。
下次,能不能角色调换一下?
让陈斐丢人一次呢?
他想的出神,全然没有注意到陈斐覆过来的唇。
痒意从敏感的喉结处传来,沈黎蓦地低下头才发现,陈斐这只大尾巴狼,已经在重演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一下两下还啜不够,连连续续的酥麻密痒传来后,陈斐才收住动作问:“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吗?”
沈黎想开口说话,但嗓子眼似乎被什么粘稠的东西堵住了。他眼神涣散,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任由陈斐种下粉色的玫瑰印记。
墙上挂钟不知走了多少圈,等沈黎回神时,愤然地咬上了陈斐的喉结。
大尾巴狼咬了这么多次,他总得讨点回来吧。
这么想着,那晚的记忆又清晰了起来。靡靡深夜里,他醉眼朦胧地撒着娇,让陈斐跟他一起睡。
前晚的陈斐还是个连他主动邀约,都不会答应的正人君子。
但此刻他跌落尘世,俨然成了个任由感情摆布的凡夫俗子。
沈黎吮舐了好一会,才撇过脑袋说:“其实让你搬过来,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只能睡侧卧。”
“奇怪,我来了这么多次,都没发现沈老师家还有侧卧。”陈斐闷笑着说。
沈黎读懂了他的话外意,无情拒绝道:“不行!你想都别想。”
“那宝贝儿不想知道,哥跟我说了什么吗?”
沈黎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犹豫。
他哥会说什么,他其实也能猜到一星半点。
但他哥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一定发生了什么很重要,但他又不知道的事情。不然,凭借他对他哥的了解。就算他哥消了气,也不会笑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