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渡眼皮子跳了跳,面不改色道:“是的,香公子。”
“等咱们东家回来,我一定第一个给您带信来。”
香浓浓一声不吭地走了,他比谁都着急。
官爷报了,可对方只告诉他不要担心,看好酒楼。
平日里往这跑得勤快的傅景正大人也不来这了,余渡感觉十分悲凉。
男人就是靠不住!
他们东家都失踪这么久了,也不来问一声。
香成允冷笑一声,“我想她的紧,她在哪里省亲啊,你把地方说说,我明日就去找她。”
余渡吓了一跳,甚至想捂住他的嘴,连忙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压低了声音道:“香公子,慎言啊。”
“我们东家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您可不能说出这种话来,污了她的名声!”
香成允:“……”
这小子,这半个月嘴还挺硬。
“你们东家真没出什么事?现在可还安好?”
余渡扯出一个笑,“能出什么事啊,我们东家福大命大的,省情亲而已,您真的想多了。”
香成允冷哼一声,拿起东西往外走。
“最好是这样!”
等人走后,余渡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也找不到香浓浓,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期待她真的一切平安,只是去省亲了而已。
慕寒松跟在香成允身边,眉头皱得死紧。
“成允兄,你不是说香掌柜现在陷入危险了,怎么今日走这么早?”
自从那天半夜他被叫起来,之后的每一天,香成允都会从酒楼开门,一直在酒楼等到关门。
然后第二天继续去等,周而复始。
这还没到开午膳的时候,慕寒松最近也轻松了不少,这小子只要不出去惹事,在酒楼等人,他还是等得起的。
“她现在应该还活着。”香成允拧眉道。
就是不知道安不安全,有心思吃兔子肉,应当是安全的。
“那就好,那就好。”慕寒松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有事,这小子不得把他们府里翻个底朝天啊。
可惜了,还没吃午饭呢。
这半个月他也习惯了莫愁客的吃食,别的地方的饭菜,总不合他的胃口。
“都听你的。”傅景正拿出那把这半个月被使用地澄亮的弯刀,在河水里清理了兔子。
他时不时抬起头,不放心地看了眼远处的香浓浓。
见她弯腰摘着花,脸上满是笑意,不由地放下心来。
山谷微风习习,还有些不知名鸟雀的叫声,让人神清气爽。
傅景正神色慢慢舒缓下来,温和地看着一边笑颜如花的小姑娘。
他不敢赌,如果可以,还是让香浓浓一辈子都不恢复记忆的好。
香浓浓摘好了花,编了个花环。
这里的野花太多了,她叫不出来名字,倒是每一种都很好看。
“阿正,你还没弄完吗?我肚子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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