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念念……念念真的是你的孩子……”
阮冬素着一张脸,连唇色都发白,把头埋在腿间重复着的只有这句话。
陈徵欲言又止间,就接到了陈羽的电话。
……
“你是不是疑惑为什么你的孩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叶琬沂将烟掐灭,站起来,微微仰靠在栏杆上,声音随着风忽远忽近:“这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就比如,我重新遇见你,选择你。”
“你到底是谁?”
叶琬沂看向他,角度歪斜,姿势有些诡异,目光凛凛,似笑非笑地眯着眼,说:“我还能是谁?”
陈徵直接掐住她的脖颈往后压,有些不耐烦:“叶律师,谈判最忌讳的就是不真诚地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吗?”
叶琬沂的半截身子都晾在了半空中,可是她却冷静得出奇,他掐的力度不大不小,但这个姿势有些难受,她逐渐开始呼吸困难。
“我……这是谈判吗?”
脖子上的束缚松了松但还是掐着,叶琬沂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手腕握紧,莫名笑了:“你有本事直接把我掐死丢下去。”
话音刚落,掐着她脖子的手往后扣住她的后颈,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了栏杆上,这下更是危险,陈徵一手扶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也不让她自由活动。
“你该不该死,该怎么死,都应该由我说了算。”
风越来越大了,在这盛夏显得有些诡异,她的短发随风飘得乱七八糟,她一一捋好,看着他,轻声道:“明天醒来,你就走吧……我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是出于——”
她没来由地俯下身子,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吻,“我爱你。”
一路上的颠沛恐吓,也未曾让她惊慌失措,可这一刻,她却因为说出爱而落泪。
只有她自己知道,再不说,也许往后也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
“叶琬沂,你爱我吗?”
“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叶琬沂,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