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子的安排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和我提?”
王海洋把话说的很是民主,并没有一开始就直接搞一言堂,而是用商量的语气把决定权留给了三水,做还是不做都由他自己来选择。
三水一直认真的听着王海洋的话,在他刚把话说完停下,几乎同一时间三水就接过了话茬,斩钉截铁的对王海洋答复道:
“爷,多谢您为我们哥几个考虑!您做的安排是极好的,这事儿没有什么好想的,我能替他们做这个决定。
既然我都选择跟着您干了,那他们肯定会选择跟我共同进退的。
这世道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干什么事儿没有风险?咱们弟兄们烂命一条,没那么多的顾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再有风险那也比吃不饱饭要强。
我们什么都不怕,就怕冒的风险和得到的收益之间的差距太大,只要是能够养家糊口,那我们就没有二话,如果还能顺带着留下点儿积蓄,那就最好不过了。
当然了,在您手底下做事儿,这点儿我并不担心,因为您绝对不会亏待弟兄们的。”
陈三水在市面上混了这么些年,真的贫穷和觉得自己贫穷是两回事,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真的贫穷是如果你缺衣少穿,风餐露宿,那是真的贫穷,因为你生存遇到了挑战。
而他之所以混江湖那还不是生活所迫,家里人多口粮少,自身又没有什么文化,想要顶门立户,要养家糊口,只能是努力的干活儿。
可他做好人努力干活的时候,坏人们欺负他,他没办法之下选择混江湖的时候,好人们又结伴来欺负他,搞得他都不知道怎么样做人了。而他经受的这一切都只能够咬碎牙齿和血吞,因为他还有做人的良知和底线。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底层的孩子很难突破阶层的原因:就是太老实,太听话,无家底,却有家教。
结果就是:儒家缚手,法家锁喉,道家捏助,现实掣时。很难得翻身,而现在有了机会他就决定要牢牢的握住。
这么多年来,其实算起来陈三水单单是保障一家人的吃喝,那是没问题的,但是却经不起任何的风险,但凡是出一点儿问题就能够把他给打回原形,他都这副德行了,就更不用谈手下的那群兄弟们了。
这就让过怕了穷日子的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出路,为兄弟们也是在自己。
一切都在王海洋的预料中,三水这个人小毛病不少,可是个重义气的人,心肠也不是那么的坏,做事儿也算是认真有分寸,就算是这么的落魄,手底下的那些人对他也是不离不弃的。
这样的人在混江湖里的人里面那也是非常少见的,因为但凡是心狠手黑没底线的混子,有哪一个会混成他那个德行,由此可见义气和道义这两点上,他还是有着自己的准则的。
有了三水的保证,王海洋也就把事情全权的交付给了他,从始至终王海洋的用人方式那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找对了人那这一摊子他就开个头,剩下的交给找的人去做就行。
王海洋说道:
“那你既然这么有信心,就自己去安排吧,总之一切你负责,而我只要结果,没有任何麻烦的结果。你懂的!”
说完不等三水再次的表态,王海洋就向他挥了挥手,然后迈开步就径直离去了,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中。
王海洋的放权让三水是感动不已,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之前的大哥只会吩咐他做事儿,又不给任何的权利,让他有本事也施展不出来,而王海洋则不同,上来就直接的让他全权的负责一切,这种信任和支持的力度,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当然就让他升起了一股千里马遇到了伯乐的感觉,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信念充斥在他的胸口。
看着王海洋远去,三水也收敛起激动的心情,等平静下来后就回去复命去了,而接下来可就有他忙的了……
这些王海洋不想去操心,当然了也用不着他去操心。
此时的他已经回到了四合院的家里,时间已经是三点多了,这时候温度终于还是降了下来,暑气也凝结成了露珠。
王海洋去洗漱间里面冲洗了一下,擦干了之后就上了床,接着把秦京茹从空间里面转移了出来,怀里抱着她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喔!喔!喔!”
鸡叫了,天也蒙蒙亮了起来,院子里开始出现起床洗漱的人们。
王海洋被这些声音给吵醒了,却没有起来,马上秦淮茹就会过来做早饭,他起来了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再睡一会儿。
秦京茹却是醒了,这一觉她算是睡得香甜至极,先是有人不停地帮她扇风,后来又被王海洋送进了温度适宜的空间里面,那还不爽歪歪啊!
不说现在没有普及空调的这种情况,就算是后世空调普及了,那在自然适宜的温度中睡着,也比空调降温来的要舒服许多。
她醒来了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起来,看着抱着自己睡得深沉的王海洋,她心里甜蜜极了,就连昨晚上为他所担忧的事情,此时也被给她忘的一干二净。
在她看来什么都比不上王海洋重要,只要人还在她身边,其它的一切功名利禄那都无所谓。
她也伸出手抱着王海洋,也没有选择起来,就这样子腻歪着,她觉得蛮好的。
太阳缓缓的升起,厨房里也已经有了响动,秦淮茹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又开始了一天不停歇的飞舞。
赖了好一会儿的床,秦京茹听着厨房里自己表姐做饭的声音,多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是等她把饭都做好了,自己二人还没有起来,那可又得被她给笑话。
王海洋脸皮厚不怕说,秦京茹可还做不到这个样子,于是她轻轻的喊了王海洋几声,把他给喊了起来。
王海洋被喊醒了,但还没有起身,秦京茹以为他在故意的耍赖,就劝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