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把人都打成那样了,然后还要被打的人出这么多钱,来平息打人者的怒火。”
“该,看你们还敢不敢胡乱就去捋虎须,记吃不记打,保不准还有下回。”
闫埠贵现在对王海洋是又羡慕又佩服。佩服他懂得那么多,随时都能够有的放矢,佩服的是轻而易举的就收入了六百块钱。
“六百块钱啊可不是他提的一百,这是他差不多一年半的工资啊,能够让他眼馋的流口水。”
什么六百块钱还没有到手,这话说的有点早?扯淡吧,别人绝对是要不到这个数目,可王海洋肯定能要到。面对王海洋的要求,他们几个谁不给?谁又敢不给?砧板上的肉而已。
闫埠贵只说一百那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算出来了的,他没有王海洋的胆量和威慑力。然后最主要的还是要说他没有这个见识。
“明白了,海洋你的意思我听懂了。屋内损失一百,娄晓娥精神损失费二百,你的名誉损失费三百,就这些是吧。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的话那我就直接去通知他们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听信儿吧,三大爷一定把事情都给你办妥当。”
王海洋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对着闫埠贵的微微点头颔首,然后说道:
“三大爷,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您只要记住一条,不妥协不商榷就行,他们答应不答应也就这样了。还有得麻烦您给写几份协议书备用,不管事儿成不成我都不会忘了您的功劳的。”
“行了,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有数,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没什么补充的,那我就先过去了。”
说完闫埠贵就小心的绕过地上的杂物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
来到院子他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引起麻烦的人,一个不好对付的人,一个胡搅蛮缠的人。顿时闫埠贵就深感头疼了起来,看来这事儿还会有波折啊。
没错这个人现在正由易中海陪伴着,他恭恭敬敬的正捂着脸俯身蹲在傻柱的身边,陪着她一起查看着他的伤势。
聋老太太又出来了!
是的,老聋子终于是出来了,在屋子里看戏忍耐了那么久,终于是在傻柱彻底的被打倒之后出来了。
说到底这件事儿,她对易中海的不告知她就擅自行动,是非常的不满的。这才刚消停下来两天,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就算是要报复也应该从长计议才对。
她看到傻柱又被当成了枪,在前面横冲直撞,立马就想着要出来主持大局。不过上次晕倒过后,以她这么大的年纪,也是伤了元气了,所以也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
沉住气,沉住气,就那么的难以做到吗?她在一开始人聚集在后院里的时候其实就醒了,可她不明所以,再加上实在是精力不济,也就没有轻举妄动。可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搅和在一起,就感觉事情有些不靠谱了。
接着就是傻柱踹许家门,逼迫娄晓娥的戏码上演,这一下差点没让这老婆子喷出一口老血。
就这一脚踢出,就把老聋子这几年为他的精心谋划,都给化为了乌有,她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
在接着就是继续的不靠谱,事情并没有像他们预计的那样发展,没有找到那个奸夫,也就没能捉奸在床,这样整体的就被动了。
再然后王海洋从自己家里出现,对他们实施的雷霆一击。这些也都发生的很突然果决。
突然到在这老聋子刚强撑着身体慢慢的挪到门外,还没有想好恰当的处理方式之前,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留下现场伤的伤,残的残的几人,而王海洋这个动手的却已经飘然远去了。
等一大妈看到聋老太太出现在门口的身影,这才把她搀扶到了傻柱的身边,她又召过来易中海,一起查看着傻柱的伤势。
易中海虽然在傻柱的身边,可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傻柱的身上。他的眼光始终盯着许大茂家的大门口,在院中紧张的翘首以盼着。在看见闫埠贵回来了之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忙上前一步来到了闫埠贵的跟前问道:
“老三,事儿有什么结果没有,不会有别的波折吧,他肯不肯接受赔偿的方案?”
易中海的急切让闫埠贵有些意外,想着有老太太在这里,易中海却并没有改变态度,那说明聋老太太没有节外生枝,那样就可以按照计划往下走了。
“嗯,幸不辱命,我真是费了老大鼻子的劲儿,这才把人给劝住了,不过你们要有些心理准备,实在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相应的代价肯定会高一些。”
易中海现在不想其它,只想早点解决问题,赔偿的代价高一点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并没有在这个上面有想法。
“没事儿,没事儿,有得商量就好,一切都可以谈,一切都可以妥协。”
“嗯,老易啊有你这个态度,那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接下来的话我就好说了。”
“你看这大庭广众的,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说吧,有些话不好说,也不好听,知道的人多了,实在也是个没面子的事儿。”闫埠贵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王海洋要的赔偿金,那样会显得他太过于的高调,所以提了个建议。
“对,对,对,还是老三你想的周到,那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吧,老二你家就在后院,那干脆就去你们家谈吧。”
说完根本不等刘海中答应,就自顾自的带头往刘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