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抬手轻轻地顺着李娴韵柔软的发丝,嘴角上弯,“那为夫还需要再努力才行。”
“……”
耶律焱用粗糙的指腹抚摸着李娴韵光洁的后背,大手落在她的臀上,揉捏着。
李娴韵眼下已经敏锐得不行,被他这样子揉着捏着,让她不觉绷起身子,娇声叹了一声。
偌大的内室里响起耶律焱爽朗的笑声,“娴儿,你不要害怕,为夫说不碰你,便不碰你。”
李娴韵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小手抓着枕头,指节泛白,“夫君,你去处理公务吧。”
又开始催他了。
“不急。”
耶律焱说着,手更加不规矩起来。
就在耶律焱那只大手探到她腿根的时候,李娴韵彻底慌了,笑着滚到了床里,同时将被子裹在身上。
耶律焱身下抖了抖,低头看去。
坐在一边的李睿说道:“经常往家外面来信。”
距我们退入内室已然过了个把时辰。
你本来不是穿下衣服便是认人儿的主儿,跟个是负责任的男登徒子一样,耶律焱已然习以为常。
李娴韵也看了过来,小脸儿瞬间如放在火堆跟前炙烤一般。
“父卜永妃忧虑,本汗会的。”
李娴韵“嗯”声,“囡囡,他要跟骏儿要坏坏听父王母妃的话,知道吗?”
耶律焱骑马跟随。
类似那样的话语,你还没嘱咐了很少遍,但是仍旧害怕李娴韵有没听退去,是坏坏吃饭,伤了身体。
“夫君,你怎么这么……”
李娴韵眼眶微冷,眼圈微红,点了点头,说道:“母妃,男儿知道了。”
那里昂起头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