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锁定她的脸,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许长宁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了:“你听我解释,我说的还行不是那个意思。”
可他直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是我做的不好,阿言,我会继续努力的。”
许长宁只觉得自己的腰开始发酸了,她的领地被他强势侵占,想说出口的话转换成了一声声低吟。
迷糊间他不知从哪找来的图画书,逼着她选出她喜欢的姿势,他像是好学的学生孜孜不倦的翻了一页又一页。
“行吗?”
他低沉又急促的声音响起。
她哭着道:“太行了。”
眼前的画面瞬间翻转,她眼角泛着湿意,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的发丝落在他脸上带起丝丝痒意,她脸上的情态看的他喉咙一紧。
许长宁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温软撞到他脸上,他恶劣的笑了,毛茸茸的脑袋伏在她心口做着坏事:“乖一点。”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睡过去的,再醒来人都是懵的。
昨晚被活抓的刺客嘴硬的很,刑具受了个遍硬是挺住了,脸上的黑布早就被扯了下来,很普通的几张脸。
李琰在其中一具尸体身上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口哨,通体黑色摸起来还有种怪异的腻滑感。
裴翊一夜都在审讯黑衣人,他把口哨呈到皇上面前。
皇上并未直接拿起来看,端详片刻招来容王:“你来看看。”
“此物不像是南明产出的东西。”
容王拿起来看了会儿,他的动作有轻微的停顿,皇上立马追问:“见过?”
“臣弟在与北越国交战的时候好似看到过,但不敢确定。”
皇上戴着玉扳指的手很有节奏的敲在桌上,他目光微沉不知在想什么,末了才开口:“请圣女前来一看。”
盛家。
不知那日邓国公和盛兆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邓家再次送了一批嫁妆过来,这回邓今仪学精了,命盛家管家仔细和邓家管家交接,且所有嫁妆全部明晃晃的摊在院子里,就是为了让盛家人知道她邓家给的都是真货。
至于盛家在昨日便分了家,盛兆的两个庶弟大喊冤枉可无济于事,分了些产业便被赶出了盛府。
邓今仪吃着燕窝只觉得浑身舒畅,府中碍眼的人已被清理,她做任何事不用再担心有人顶撞她。
“许长宁可有受伤?”
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抬眸看向说话的丫鬟。
丫鬟想了会儿,才道:“长宁郡主好似没有受伤,不过奴婢听说二殿下裴世子小柳大人三人受了伤。”
她语气一顿,后面的话说的很轻:“奴婢听说昨日蓝家小姐当街质问长宁郡主,被长宁郡主羞辱回府后自裁未成。”
“听说蓝家小姐在小柳大人有危险时不顾自己安危上前拦住了贼人。”
瓷碗重重的砸在桌上,丫鬟立马噤声,邓今仪眉头一拧:“蓝玥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他,她配吗!”
想到丫鬟方才说的话,她又笑了起来:“你是说许长宁羞辱了她一顿,她便回家闹自杀了?”
“昨夜蓝家请了好些大夫,奴婢打听过蓝小姐自杀是真事。”
邓今仪甩着手中绣着梅花的帕子,长而微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她身子侧坐着丫鬟只看到她半张脸,丫鬟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夫人。
“你过来。”
丫鬟听令上前跪下。
太阳躲进云层屋内的光瞬间暗下来,里头的人像是在谋划什么恶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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