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扭过头和他对视,脸上写着你跟我卖什么关子,“我说的是整条线。”
“哦?”波本眯起眼睛,“我们的军。火生意需要扩张?”
“猜得不错。”从索阿维手里过的自然没有其它货物。至于生意扩张贝尔摩德本也没想到,从boss的命令看来似乎是突发奇想,原本重心一直在实验上……
降谷零心中防备,暗暗盘算着下一步计划,但他没有太过在意,总归是干习惯的情报搜集和博弈而已,“ok,等我办完目前的事情。”
最近他在搜集某位内阁成员的情报,组织的人脉关系就像一张透不过风的黑色大网,将各行各业的重要人物织在其中盘根错节,令人深觉触目惊心。想要连根拔起实在是件太难的事情。
最近景光不在国内,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亚纪子的事情。
哪怕是当了公安警察,档案也会出现在内网中。如果是卧底,她究竟身在何处,从事着什么危险的工作,有没有受伤,是不是难以适应,用什么样的人设伪装着自己?像她那样善良又温暖的女孩,看到那些悲惨或黑暗的事情,会不会特别难过,是否又在夜里暗自垂泪?……
从贝尔摩德那里离开,吹着晚风走在街上,他心中盈满了这样那样的问题。
抬头看到石川堤旁郁郁葱葱的樱花树,年轻的男人心里猛然滑过一个念头——她曾经是不是也这样担心着他呢?
毋庸置疑肯定是的,他从前也知道,但从没有现在这般切切实实感同身受地体会过不安焦虑,像在深海这种沉浮,看不到边际。没有落地安定的那一刻。
降谷零停住了脚步。
樱花早就谢了。
大学时三人一起出去露营——虽然他们的活动名为赏樱实际上是爬山和吃。彼时他们已经在一起,诸伏景光作为兄长和挚友并不算是千瓦电灯泡,三角形的组合依旧和谐。
一桩命案破坏了美好的赏樱活动,——杀父之仇的报复,阴差阳错的误会,心甘情愿的顶罪。人类的情感无比脆弱又无比坚强,傍晚诸伏亚纪子一人坐在山上的大石头上沉默着。
他也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坐下和她肩膀靠肩膀。
晚风吹过他们的头发,亚纪子的黑色长发飘到他脸上,光滑且带着一丝痒意。
“别难过了。”激发青年的嗓音温柔动听,夹杂着一丝轻轻的叹息,目光也是眷恋而温柔的。他知道亚纪子会为了别人的事情而难过。他爱她,同时也心疼她。
“现在的结果也算是求仁得仁,我们可以……”他认真的列举了一番帮助两个人的方法,一丝不苟,比写论文还认真。
从小到大,降谷零和诸伏亚纪子拌嘴吵架的次数不计其数。但在亚纪子因为其他的事情而难过时,却是降谷零最容易哄好她。
可能是那种真的理解共情但同时又和她不同的冷静理智能够让她更快的从情绪当中抽离。
“明年我们一起去看樱花。”傍晚的霞光照在他的金发上,灿烂得让人心底暖暖。
可是明年又明年,再明年。
樱花开过又飘落,始终没有等到这对曾经的爱人。树上满目绿色,仿佛春天从未存在过。
*
回到霓虹,诸伏亚纪子追踪着暗网中的消息一步步寻找那位传说中的炸弹制造者。
他本不应该在此时出现在霓虹,至少上辈子是这样。普拉米亚,r国炸弹犯,以擅长研制炸弹材料为名,雇佣兵的行事作风,收钱办事。
她用暗网留下的方式给对方留下信息声称有生意要做,但普拉米亚却说来到霓虹是有别的活动,没有时间。
诸伏亚纪子则一面拿出谈生意应有的架势,跟她耐心磨着,另一方面迅速去找她究竟在做什么——普拉米亚做的就没一件不危险的事。
她立刻上报给田中胜,田中派了更多的人搜寻普拉米亚的踪迹,试图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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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找到,东京新建的实验室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