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只剩母亲画的油画——三个孩子在公园放风筝,看不到面容,有风在流动,孩子的背影都透露着轻松与欢快,洁白的云朵在空中翻涌堆积,像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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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亚纪子用手拂去上面几乎看不到的灰尘,再把它束之高阁。
她躺在床上,于黑夜中凝望天花板,睁眼看了很久很久,终于在深夜睡去。
她回到了儿时钓鱼的小河边,小女孩热情地带着不会说话的哥哥来河边散步,她看到一个金色头发的小男孩独自坐在岸边扔石子,灰头土脸,脸上带伤。
哥哥看见他眼睛亮了,于是小亚纪子偏头问:“你们认识呀?”
金头发闻声转过来,他有一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睛,“hiro?!”
诸伏景光扬起一个小小的微笑,于是亚纪子率先热情打招呼:“我是他妹妹,诸伏亚纪子。”
还没等他自我介绍,亚纪子就自来熟地走近他,“你的头发……?”
男孩的表情一瞬间从欣喜变成戒备抗拒,紧接着就听见女孩雀跃的声音:“好漂亮!就像太阳的颜色!”
“……”降谷零看向好朋友景光,后者抿唇笑着,降谷奇异地从他眼睛里读出“果然如此”的意思。
降谷零笨拙地对第二个夸奖他头发的人说了谢谢,和自我介绍。
后来他们三个经常一起去钓鱼,几个小小的人扛着长长的鱼竿,亚纪子总是没有耐心,钓一会就放下鱼竿围着他们转来转去。
然后就在黑皮小哥哥手肘内侧发现了伤口,“zero,伸手!”
“喂喂,我比景还要大两个月诶,你为什么叫他哥哥不叫我哥哥啊?”
她哼了一下,刺啦一声撕开创口贴,看起来恶狠狠地:“受伤了都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你哪里像个哥哥!”
手拿着创可贴贴在他手肘上的时候,却轻轻柔柔的。
降谷零别扭地转过头去,小声咕哝:“不过是一点小伤嘛,哪里用得着照顾……”
到底还是乖乖坐在那里了。
这是真的,在梦里断断续续,但是画面一转,巨大的爆炸声吞噬了兄长,她梦见她和怪兽追逐,跑进一片森林里又被银发杀手割断喉咙。
她从梦里的梦里醒来,又看到了降谷零的遗像。
这些场景她分不清真假,只觉得痛彻心扉,想停下,想逃离。
凌晨四点,诸伏亚纪子的躯体听到了哭声,并被哭声吵醒。
原来是她自己在哭。
醒来,只余满面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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