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喝令随从士兵先赶往猎场,又拉转缰绳,带着李慕仪向停驾处行去。
浅草没马蹄,轻缓慢踏,环野无人,掠过她耳边的有风,还有李绍灼烫的呼吸。李绍按着她的腰,令李慕仪伏下,手缓缓地在衣下游走,摸到她那馥香的脂玉间揉弄,她经受调教过的身子那般敏感,不过撩拨了两三回,李绍手指上就湿滑一片。
李绍浅浅插入两指,勾牵着腻滑软肉,李慕仪耳垂倏尔烧得绯红,连着脖颈都有淡淡的羞色。往日李绍教她骑马时也会如此,只是她不肯,也不欢喜在这样光天化日下跟李绍做这种事……
李绍听她吞咽着呻吟声,“想起来了么?”
李慕仪咬了下唇,“王爷……唔……”她低低吟叫,教李绍勾弄得险些喘不过气来,李绍低声问:“你唤我什么?”
马车队就停在不远处,李慕仪又觉羞耻,又觉惊慌失措,“求你了,我不要这样……”
“什么样?”李绍松了缰绳,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论起来,本王也是你的兄长,倘若你的萧原哥哥也想这样肏你,你愿不愿意?”
李慕仪教他三言两语羞辱得脸色烧红。
萧原于她而言,真似兄长,可李绍不是。从来都不是。
李绍不久前还含情脉脉地同她咬耳朵,承诺以后没人再可以欺负她,可偏偏李绍自己欺负得最狠。
李慕仪禁不住难过,又恨他总是如此轻贱她,一只手勾住他的颈子,侧首过去往他的下巴处狠咬了一口。李绍“嘶”了一声,偏头躲开,惊怒道:“咬我?”
李慕仪浑似发怒的小兽,“谁教你羞辱我!”
她纵然怒,也是强撑起来的。她打心底害怕李绍这样骄傲的人会为了赢她一筹,再说出嘲弄她的话。她从前不在乎,任凭李绍高兴,可现在却不行。
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当如淬毒的刀子一样,伤得最狠最绝。
可李绍没有,反而大为疑惑,“我羞辱你?你背着本王偷偷跟其他男人私会,当着本王的面还敢唤他唤得那么亲热,李慕仪,是谁在羞辱谁?”
李慕仪教他吼得愣了一愣。
李绍下巴处有浅红的牙印,还在疼,他不惧疼,只是教李慕仪气得发疯,便狠往她脸上蹭,“你挑谁不成,就那个蛮子?一个手下败将……本王的脸还往哪儿搁!”
李慕仪躲着,解释道:“我跟他只是朋友。”
“见一面就是朋友?”
李慕仪惊惑,只道他这句话太过奇怪,她从中品出些许酸气来,那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冲着萧原去的。好一阵儿,她小小声地问:“王爷是醋了么?”
李绍气笑一声,“本王会吃醋?就凭萧原么?……简直笑话。”
李慕仪:“……那王爷缘何如此生气?”
李绍又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像是被戳破心事,有些莫名的恼羞成怒,他心焦得如焚,腹下欲望烧得更烈。
李绍一抽缰绳,马狂奔起来。李慕仪感觉到那硬物已胀得厉害,随着颠簸一下一下顶在她的臀肉上。快意朦胧不清,抵得李慕仪心脏狂跳不已,她阖上眼,情欲的潮浪渐渐从背脊攀上。
李慕仪不欢喜的事,李绍在气头上也未勉强她做,而是抱她下了马,经人逢迎,三两步跨上马车。
李绍喝令行车,车轮与马蹄声辚辚萧萧。
或是李绍总是那般咄咄逼人,这一方宽敞的车厢都显得局促。李慕仪的一只手教他按在车厢壁上,两人十指相扣,缠得难舍难分。他雄壮的身躯覆压紧贴着她的后背,裙摆早不知何时卷到了腰上。
李绍往她雪臀上重重揉了两把,听着她细碎呻吟。
李慕仪咬紧银牙贝齿,脸色愈发通红,又想起上次与李绍在马车上的销魂刻骨,只那时还未动情,与现在大不相同,她不禁轻浅喘息,现了欲态。
李绍拨开她的衣裳,汗湿的手掌滑过她雪白的腿,听着她如小鼓的心跳声,一边吮咬她的肩膀,一边含混地说:“唤一声好听的。”
李慕仪喘得缠绵悱恻,“承策……”
烙铁似的硬物很快抵住了李慕仪,撑着穴口缓缓往里送,李绍隔着薄软的衣料揉着她的胸乳,低声诱哄道:“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