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风生福禄,云间日常秀。雪中生白云,财泽日已临。福禄快行走,好运乐长荫。”
纪预颤颤巍巍得抬头看向梁策依旧不敢去发一言。
“纪小公子的词写得很好,我非常喜欢。”
……
晚宴后,纪府
“来人!给我上家法!”
纪预的双手被麻绳死死勒住,他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前方的父亲,拼命得摇着头:
“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啪!”
一阵破风声穿入纪预耳朵,纪预害怕的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疼痛感接踵而至。
纪预被这一下大得呲牙咧嘴,他睁开一只眼睛,用力抬头,嘴中继续喊着:
“父亲!孩儿知错了!真的错了!”
纪预躺在木椅上,双手双脚被绑的死死的,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周围占了四个小厮,他们各个手中拿着木板,纪预看着便心惊胆战。
纪老冷眼看着在椅子上疼得发抖的纪预,皱眉一脚踹开一个小厮。
他将小厮手中的板子抢到手中,缓缓走向纪预。
纪预汗水侵湿衣物,他抖得愈发厉害,嘴里支支吾吾,听不清求饶的声音。
纪老用力挥动手中木板,狠狠向纪预屁股打了下去!
“小畜生,今日楼主大人生辰宴上,你敢让老子在众多权贵面前丢脸,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啪啪啪!”
纪预咬着嘴唇,血腥味儿让纪预整个人晕乎乎的,他眼前逐渐变得模糊,接着失去了意识……
夜晚惨淡得厉害,扁舟儿漂浮在起伏的水面上,月光的冷色游离在天地之间,灌入阵阵凉风。
梁策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向窗外的天色。
野渡坊内灯火通明,门口的风铃在风中阵阵作响。
梁策身边的徐晨很有眼色,立刻上前将窗户关上,而后又走到他身边。
梁策看向门口,右手飞速打着的算盘“噼里啪啦”得响着:
“还没有来?”
徐晨微微皱眉思索:“应当就快到了。”
徐晨话音刚落,门便被来人一脚踹开。
梁策和徐晨同时看向门外。
来人一身夜行衣,腰间佩戴的腰牌一目了然便可以认出来,是当下月黑阁的阁主:
燕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