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策笑着摆了摆手,喝了口杯中酒:“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坦然相告,陈述事实而已。”
“好啊你个梁策,觉得我春满楼还养不起你个梁策是吧,”
“当然了,你春满楼欠我野渡坊的钱还少吗?”
说着,梁策就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算啦,“噼里啪啦”得打了起来。
第三十七章想好了再说
烛锐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到:“这次非你不可了,已经死了七个人了。”
话音一落,在场几人的脸上或多或少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其中反应最大的是纪预。
纪预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梁策的脸色也有些冷淡,他重重在烛锐肩上打了一拳:“烛锐,你是准备等春满楼所有人都死光了瞒不住了才找人解决啊!”
烛锐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梁策将酒一饮而尽,还不忘瞧一瞧一旁又开小差的纪预。
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烛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梁策!你讹我是吧!”
梁策满脸的爱莫能助:“哎,看来烛掌事还是另寻他人吧。”
眼看着自己的春满楼就要毁于一旦,他一咬牙一跺脚,钱是什么?钱是身外之物啊!
烛锐连忙赔笑:“别别别!我答应你!”
梁策又抬手,手指再次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得打了几下,终于喜笑颜开:“徐晨,送客。”
烛锐“唉”了一声,就被徐晨“送”出了野渡坊的大门。
门口的风铃响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梁策续了杯酒,手中的话本子翻来翻去。
徐晨坐在窗边的竹椅上,手中算盘打得似乎有点不熟练。
他右手的毛笔有一下没一下在账本上写写画画。
纪预打了个瞌睡,他一点也不想多看桌子上平摊的书,手中的毛笔也偷偷在梁策不注意的情况下放了回去。
他用左手支撑着脑袋,挡住梁策的视线,安心得闭上了眼睛。
“啪!”
纪预“哎呦”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他放下手,笑眯眯得看向梁策:“师尊。”
梁策将纪预桌子上的书拿了起来:“抄到哪了?”
纪预尴尬得咳嗽了几声,看着自己手底下的白纸。
梁策盯着纪预看了几秒,良久才说出下一句话:“没有抄,那便是背过了。”
啊?
这是什么顶级理解?
纪预眼巴巴看着梁策将自己的书移开等待着自己开始背诵,脑中也只剩下了空白。
纪预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