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对聂钟依依不舍,直到他纵下峭壁,和副院长走出去很远,它才伏身继续呼呼大睡。
直到走出兽场很远,副院长才开口说话,此时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原本奸诈的笑意此时看起来有些阴险的味道。
他指了指聂钟的外衣,道:“脱下来,咱们换着穿。”
“无耻的老头子你居然有这种不良嗜好,我可不陪你玩这种游戏。”
“呸,混帐小子你想到哪去了。我老人家只是不想穿着奇装异服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已,毕竟我年纪已经大了,没有年轻人那种爱好了。”
没有兽宝宝在旁虎视眈眈,副院长再次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他理了理蓬乱的长发,脱下满是破洞的外衣向聂钟递去,道:“虽说我老人家的外衣很高贵,但你也不要激动到发傻啊,快点换过来吧。”
看着他脸上那淡淡的笑意,聂钟三次握拳三次松开,最后咬牙切齿的将外衣脱了下来。
穿上聂钟那件外衣,副院长不怀好意笑了起来,他一步步向前逼去,道:“混帐小子竟敢教唆一头问题兽追杀我老人家,我还从来没被人这么作弄过呢,嘿嘿……”
“喂,死老头子你要干吗?”聂钟不由自主向后退去。
“让你也尝尝被人丢来丢去的滋味。”副院长身行如电,抓着他的双臂从己身肩头倒背了过去。
“砰”聂钟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还未容他起来,副院长又将他提了起来,举过头顶摔了出去。他急忙在空中抱头、收腹、曲腿,护住了要害。
副院长跟步上前,刚要有所动作时,聂钟双手连连挥动,一道道璀璨的剑气破空而至,金色的锋芒耀人双目。
副院长挥舞双袖,一片蓝色光华出现在他的身前,所有剑气如泥牛如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聂钟大骇,他再次被副院长提了起来,而后再次被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如此这般十几下,他已被摔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卑鄙的老头子快停下,你说过不会为难我,你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
副院长再一次将他掼在地上之后终于收手了,他拍了拍手道:“混帐小子还敢提刚才的事?记住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兽场的经过,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天天让人追杀你。”
聂钟晃悠悠爬了起来,一边活动着浑身酸痛的筋骨一边道:“死老头子等着瞧,我一定会让兽宝宝找你算帐。”
“嘿嘿,你真以为你可以命令那头问题兽,它只不过是一时对你比较好奇而已,等它对你感觉厌烦的时候说不定会撕裂你。”
聂钟将信将疑,他也一直感觉小兽有些古怪,忍不住问道:“这头圣兽为何如此特异,难道它真的是一只还处于成长阶段的圣兽宝宝?”
提起小兽,副院长就感觉不爽,他气哼哼的道:“这个家伙的实力比之成年的圣兽还要恐怖,但心性的确像是一头未成年的幼兽,谁知道这个怪胎是怎么回事。”
聂钟的好奇心被引了上来,再次问道:“难道它的主人对它也不了解吗?”
“小子你的问题还蛮多啊,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讲话之地。”
聂钟身穿副院长那件千疮百孔的外衣,在回去的路上被人频频注目,他既尴尬又无奈,只能在心里不断的问候身旁衣冠楚楚的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