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炼狱葵起了一个大早,简单的为自己和三个毛团子做了一份早餐之后,她就背着一个行李包,手上提着猫包出门了。
在路口边等了一会儿,不多久一身休闲打扮的高桥春树过来了。
看着猫包里的一猫一狗,他诧异问道:“不带花生先生一起走吗?”
第一次听说花生是一只公三花的时候高桥春树还震惊了很久,一般来说三花猫都是母猫,突然出现一只公猫,那简直就是四十万挑一。
不过,养公三花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省下了一笔还要带它去宠物医院做结扎的手术。
因为公三花它们是天生的太监猫,所以养它的主人也就不用担心它跑出去之后闹出猫命了。
炼狱葵摇头:“花生跑出去了。”
“它跑了?”
“不是。”炼狱葵解释。“应该是流浪成了它生活之中的一部份,一直将它拘束在家中反而令它感到不适应。
虽然这段时间每次放学都能看到它好好的陪着饭团和芝麻,不过细心观察还是让我看到了它跳窗出去浪的痕迹。
我这里的话,大概是被它当成固定吃饭的地方了吧。
不过没有关系,它愿意来,我就养着,不愿意回来,我就当吾儿叛逆离家出走了。”
原本赶着想要回横滨看看,但一想现在收养自己的小姑娘等一会儿要去凶宅就想着先跟着一起过去确定安全之后再走从而折回的三花猫:“……”
论年纪,小姑娘只能到自己孙子辈,结果对方却想着以下克上当自己母亲。
噗嗤——
看到折回来的三花猫正躲在绿化丛内只探了个猫猫头一副作势跑出来,结果却僵在原地不动的样子高桥春树没有忍住笑出声。
“抱歉抱歉。”他一边笑,一边走过去将猫抱起,“我不是在笑花生先生你哦。”
三花猫咪了一声。
他知道的,他只是觉得小丫头的话搞笑,所以才笑的。
就是气着了老夫了。
又过了一会儿,等到时间到了八点,一辆白色马自达缓缓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被人放了下来,露出常年戴着墨镜的松田阵平的脸。
“上车。”随手将嘴上叼着的烟掐灭,之后把它丢进随身携带的烟灰盒里,松田阵平对着两人道。
炼狱葵和高桥春树也不再聊天开门上车。
“萩原警官不在吗?”独自和猫包里的两只奶团子坐在后座的炼狱葵将接下来他们要去的地址告诉松田阵平之后她才问道。
结果没有想到在她就要关门时,花生先生自己主动卡着时间跳了上来。
葵狱葵哑然失笑,明明不想去的是它,结果后来反悔的也是它。
松田阵平回道:“萩原今天被拜托去联谊去了。”
昨天晚上一个人过来吃饭的他从景光那里得知这周炼狱葵要去和朋友们一起住凶宅,感觉这个小丫头准备要搞事情的他以没有成熟的大人在一旁盯着,让人太不放心为由,也“报了名”。
天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他硬是从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老父亲对于家里头的孩子的不放心感。
那种感觉可怕了。
搞的自己生生老二十岁。
“嗯?”炼狱葵诧异,“这样的话,松田警官你为什么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