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姜:“春哥,你别忘了由于机构和官方合作年限不长,人手不足,来不及设立太多分部所以巴蜀黔两个大省+一个直辖市只有一个分部门管辖。为了分担工作,我们鬼蛊族就管了巴蜀黔的边境,人手是严重的不足。
你报警就等于让鬼蛊族来处理,然而族老们和乌蓝大姐都去调查穆王墓。族里除了老弱病残,我想就只有我和我热情的同学们能够主持大局了。”
何星春抽着嘴角,用期待的目光祈求表小姐的同学们否认‘热情’的帽子。
王灵仙扒着头发,头也不回:“不用谢。”
于文拍了拍何星春的肩膀开朗地说:“春哥,虽然我们是客,但是维护社会和人民的安全财产是刻进DNA里的责任。”
他话锋一转,语气严肃:“如果这里三四百人真的染上‘红青蛙’这种奇诡的病,很快他们就会进入互相残杀的阶段,而我们很可能是唯一能救他们的人,却视而不见,转身离开,事后怎么对得起枉死的四百条人命?”
何星春:“你们很可能会被传染。”
王灵仙轻描淡写:“如果我被传染,给我一支录音笔,我会记录下染病的全过程,你们拿去研究。”
于文和黄姜都表示他们也要求这么做。
何星春动容。
深深地看了眼密大学子们,为他们崇高的觉悟和为人民奋斗、牺牲的伟大精神而表示敬佩。十几二十的青年们,已然扛起如此重担,哪怕即将面临多恐怖绝望的未来,想到有这群人站在第一线,忽然感到安心。
目光扫到蹲在车顶的黄毛,何星春愣了愣,没想到精神气丧至此的青年也有伟大的觉悟,人不可貌相。
黄毛丧批此时也感慨不已,未来世界舞台的主人公们,在成长初期果然就开始崭露超人一等的魄力。
将自己跟天才们划出一条清晰的楚河汉界的岑今,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其他人眼里,他已经被自动推到前线英雄们的阵营里。
于文:“我开始了——”
梆!
猛地巨响,于文一脚用尽全力能踢出将近六百公斤的力,但他只用了十分之一不到,已然将巴士车顶踢出一个洞。
何星春欲哭无泪,他的车,公司里唯一的值钱家伙,艰难时期就靠平时出门拉客撑过去的。
忽然一张卡出现在眼前,何星春抬头看,听到王灵仙‘限额五十万,够赔吗’这句话便瞬间对‘如听仙乐耳暂明’这诗感同身受,连王灵仙的背影他都觉得开满莲花。
岑今吞咽口水,盯着那张银行卡发愣,忽然替换成丁燳青的脸,吓了他一跳。
定睛看,却是丁燳青俯身盯着他。
岑今后仰,发现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巷子人群里,这才松了口气,小声问:“你干嘛?”
丁燳青:“你刚才的表情和目光充满渴望,我没见过。”他凑得更近了,声音像黏在岑今耳郭处一样,说:“你喜欢他们之中的谁?王灵仙还是黄姜?”
五十万的卡已经被何星春藏进口袋里,岑今仿佛失去生机,毫无灵魂地回应:“难道我喜欢谁,你还能帮我追?”
丁燳青:“我能帮你,我说过,我能满足你所有愿望,包括爱情、家庭……你喜欢王灵仙?如果没有干预,他永远不会对你产生爱情,但是我可以让他掏心掏肺地爱你。”
岑今露出嫌弃的表情。
丁燳青愣了下,“或者你喜欢黄姜?跟她在一起的话,确实符合你们人类对于家庭幸福的定义,那么你需要她的爱吗?我保证这是一场循序渐进,完美无缺的心动之旅。”
岑今:“你不知道人类是很复杂的吗?我们要的是真实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