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就突发重疾,然后暴毙!
她太年轻了。”
陆源陷入了沉思。
若是慢性毒素,那么投毒的人,只有一个!
夏帝!
他的信,对夏帝而言,是难以忍受的挑衅。
可夏帝不仅忍了,还真的将李无忧送了过来。
再联想到李无忧死在北凉的后果,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陆源有些发寒,这些帝王为了达到目的,简直不当人!
“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最好不要,还是等她情况平稳比较好!”刘伯骞说道。
“好!”陆源也没有强求,“那就拜托了,一定要让她活下来,尽可能的治好她。”
“请大老爷放心!”刘伯骞拱手道。
是夜,流苏进到房间,“大老爷,所有人都被咱们严密监控起来,目前大夏使团没有异样。”
陆源摆摆手,“继续观察。”
不管是不是慢性毒药,都不能放松警惕。
不过让他担忧的是李无忧,一天时间,下了三次病危。
她中的毒,比想象中更加凶猛。
最重要的是中毒后引发的多器官衰竭,怕是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说到底,她只是这一场博弈中的受害者。
这一个暗亏,他一定会找回场子。
“明天的开幕式都准备好了吗。”
“回大老爷,已经准备好了,解放之火已经在胜利碑前点燃,明天会有二十个人接力将解放之火接到场地内。”红姑翻开本子说道。
“好!”陆源揉了揉发胀的脑袋,“都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陆源起了个大早。
赵蒹葭依旧在府上住着,不过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主动交谈,而是平常心对待。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赵蒹葭没有损害北凉利益的前提下。
“对了,陆源,你之前给我的银子,我已经全部拉陆府了,一共是五百五十万两,多出来的五十万两,算我借用银子的利息。”赵蒹葭说道。
“好,那就多谢赵总兵了!”陆源笑着道。
“还有,以后不必再给我银子了,我受不起!”赵蒹葭又道:“你救我数次,助我解围,这些我都会想办法偿还。
至于六年前那一夜,你不必介怀,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流落贼人之手。
所以,你不欠我什么。
至于孩子,那是我心甘情愿留下的。
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你不必惭愧。”
陆源颇为诧异的看着她,“大清早说这些做什么?”
“我怕再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赵蒹葭笑了笑,“一直以来,我都给你一种挟欢欢而令北凉的感觉,我的确想过利用北凉,毕竟在我眼里,你是个逆贼。”
“坦荡!”陆源竖起大拇指!
赵蒹葭将散落在脸庞的秀发收拢到耳朵后面,“但是我这人太拧巴了,我接受得了我女儿的父亲是个平庸的人,却绝对接受不了他是个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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