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保证我以后还会喜欢你,那就只能在想见你的时候来见你,想同你结婚的时候来问你要不要结婚。不然,那太遗憾了。”
现在与你相比,你对卡维的第一印象是含蓄都成了颇有道理了。
卡维晕乎乎的答应了。
你以为他会问一下你的过去,结果没有。他像是被这个消息冲得大脑一片空白,思维怎么都转不过来。人清醒的时候,木已成舟。
你从沙漠走了出来,再回去的时候,你有了一个丈夫。
这时候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比如看星星,两人关系处于什么时期都可以看,有了实质性进展后,看星星就成了一种浪漫。
实际上,只要能够陪着对方去消磨时间,所做的那些事,稍微正经一些都可以视之为浪漫。
看星星是,一些在旁人看起来有些蠢的事也是。
沙漠里最多的就是沙子。
黄沙,赤沙,沙暴……它们可以有很多种切入点,可以从沙子的身上见到历史,当然也可以成为你的画布。
“这是?”
“你今天的工程,我白日里远远看到了,觉得它很好看。”你夸的很朴素,沙漠的子民里来自教令院的智慧是吝啬的,“它具有旺盛的生命力。”
“你白天也在哪吗?”
“在高处。”
你勾完了最后一笔,“我喜欢在高处待着。你也喜欢吗?看看,我画没画错。”
这只是个开始。
一开始只是你在画建筑物,后来是你和卡维。他确实对人没什么大的防备心,自己尚未落在纸上的构想,先在沙子上成型。你们删删减减,完成的成品最后又要被全部抹去,演算过程也是。
手忙脚乱的抄写过程要是遭遇了一场风,那么就能看到一个呆若木鸡的大建筑师了。
于是后来就改变了方式,不画了,改堆模型了。这个花费的时间有些多,你大部分时间是用问题代替自己的付出的劳动。他的一个沙雕很久都没做完,时间全用在回答你的疑问上了。
你对此的报答是在学成后尝试做了个模型。那个模型被卡维保护得很好。
这是一次顺利的恋爱进程。
第二个周目也是如此。
你才会感叹模拟器的简单难度。
第二次的恋爱目标是提纳里。
你为什么全挑的熟人?还不是游戏里恋爱人都想和和美美的,纵使会出现波折,也不至于有朝一日会出现在法制新闻频道。
这次你走的是日久生情的路子。
实际上日久生情应当如何操作,你说你是纸上谈兵,需要看书。你的同学看着你这个学者桌子上摆了一堆参考资料,企图验证日久生情的必然解。
为了你的学业着想,他会过来提醒你一声你看这些参考资料时间太久了,课业做完了吗?
你颓然的放下书,说“做完了。”
“这个……还是没有进展?”
“没有。我感受不到一丝日久生情的可能性。”你的语气里都是“这日久生情真是难透了”的挫败感。
“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你看着提纳里的眼睛说了句“是”。
你跟提纳里熟悉起来的契机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年纪轻轻的生论派学者刚入学就碰到了一个热心肠同学,被搭了把手,一来二去就熟到可以聊一些私人话题了。
最近这位好心的同学都在担心你这个状态能不能成功毕业,看样子大半心力都投入到对日久生情的研究中了,还在不停死磕中。
他这边只能建议要不要实践一下,光看理论可能得不出准确的结论。
“好主意,所以去哪里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