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见季宴礼和别人亲近,却仍然止不住心痛。
季宴礼将她叫来,又和别的女人亲热,无非是想要羞辱她罢了。
南茉心想,以前她是床。伴,现在是情人。
除了更不体面,本质上也没有区别。
季宴礼不耐的“啧”了一声,“跟个木头似的坐着,情人要做什么,还要我教你吗?”
南茉按了下手指,语气平静。
“抱歉小季总,我不会。”
一个富二代公子哥忽然吹了个口哨。
“不会没关系啊,”他打量着南茉,咧嘴,“礼哥,让我的人给你调教调教,保证给你一个合格的情人。”
这人边说,边亲了下揽着的女人,语气暧昧。
“她可懂了,对吧?”
女人娇笑了声,顺势揽住富二代公子哥的脖子。
“当然。”
南茉捏紧了裤子侧边的布料,垂着头,整颗心都悬起来了。
被送去给人调教,就算对象是女人,也足够难堪。
直到耳边传来夹杂着笑意的声音,她整颗心都直直往下坠。
“好啊。”
南茉猛地抬头看向季宴礼,眸底压抑着汹涌的情绪。
她微微张开薄唇,又倏然抿紧,连舌尖都是苦涩的滋味。
南茉,你还不死心吗?
他将你送出去跟宋洲交换,现在又要让别人来调教。
原来,季宴礼对她,真的没有半点情分。
眼底汹涌的情绪慢慢平复下去,漂亮平静的眸子却让季宴礼微微心惊。
本来是不高兴南茉垂头坐着的姿态。
像是来完成任务一样,对他熟视无睹。
季宴礼故意应下,就是想看南茉的反应。
对方如意地抬起了头,面对他时平静了许久的眼眸也翻起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