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柳画鸢轻飘飘就辱了两人清白。
贺凉水&楚孤逸:“……”
老鸨笑出一脸褶子:“哎呦喂,这可巧了,合该你们遇到我这个大善人。两位姑娘,你们要是无处可去,不如留在我这后菊坊,只要我在的一天,就有你们饭吃,有你们衣穿,那恩客呀,也少不了你们的,保证几年就发达。”
风评被害的贺凉水与楚孤逸有苦说不出,贺凉水皮笑肉不笑地一瞥柳画鸢,掐着嗓子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贺凉水头上的光环已经消失,老鸨半点看不出眼前之人就是半天前凭空掉在花魁游街轿辇上的男人,热情地领他们进门:“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了,二人尽量少说话,避免泄露身份。柳画鸢指着楚孤逸说:“他叫孤儿。”
楚孤逸:“……”
老鸨:“孤儿??”
“是啊,他从小就是孤儿,所以就叫孤儿。”
“……”
柳画鸢又指着贺凉水说:“他叫凉子。”
老鸨:“??娘子?”
“天凉王破的凉。”
“天凉……王破?”老鸨哭笑不得,“这两位姑娘的名字,怎么都这么奇怪。”
贺凉水笑眯眯翻了一个白眼,只是暂时用的艺名,懒得计较。
楼内莺歌燕舞,宾客熙攘,不时传来□□,路过的男人带着酒气,女孩子们则笑吟吟地送去脂粉香风,或亲昵恭迎,或依偎调笑。
贺凉水新奇地打量四周,楚孤逸目不斜视,只望着贺凉水。
贺凉水慢半拍察觉,心虚道:“我就看看,没来过。”
“我也没来过。”楚孤逸语气平淡,“没什么好看的。”
“……嗯。”
几人去了柳画鸢平时用的房间,作为花魁,在青楼的私人卧室自然是比普通妓子的房间要豪华宽敞,以至于柳画鸢刚穿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大家闺秀,得知穿成花魁,差点气晕。
老鸨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中心思想就一个,待在这里,吃香喝辣。她忽然凝住视线,“孤儿姑娘与凉子姑娘……是不是有点高了?”
因为两人的脸太出色,以至于她到现在才注意两人身上的违和处。
柳画鸢打圆场:“长得高,腿也长啊,肤白貌美大长腿,就能赚到金银堆。”
“两人的胸会不会太平了?”
“盈盈一握,正好。”
老鸨上下打量二人,点点头,“嗯,有的客人就喜欢扁平高大的姑娘,咱们后菊坊也算是花开百样了。”
楚孤逸面无表情。贺凉水勉强维持微笑,作为客人来这里是爽了,作为“姑娘”,他想砸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