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池慢半拍反应过来,欲说还羞地瞅着戚燎,“哥哥,你说她是什么意思?”
戚燎:“……明知故问。”
慕池装傻:“爱情啊,我还没有呢。不知道我的伤痛,谁能帮我愈合。”
“……”
“……”
沉默,无声,尴尬的停顿。
“慕池!”忽然病房门被撞开,祝银杭踉踉跄跄跑进来,就跟破产似的,“你可真是我活爹啊!”
慕池柔弱无助地往戚燎身边躲:“你年纪都可以当我爷爷了,别那么说,我害怕。”
祝银杭差点气个仰倒,一张脸凶神恶煞怒气冲冲:“我跟说了一百遍一千遍,让你端着点别崩人设,你现在直接给我拉了坨大的。”
慕池震惊:“我没有,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拉屎了??”
戚燎:“这是网络用语,形容干了一件特别糟糕的事。”
慕池振振有词对戚燎说:“他就是污蔑我清白,你别信。”
戚燎从慕池掌心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对祝银杭说:“祝哥,这里不止慕池一个病人,大家都需要安静,请你嗓门小一点。”
祝银杭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艰难发声:“好。”
戚燎走出病房,给他们留单独说话的时间。
不出意外的,慕池又被祝银杭训了一遍。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不同人眼里的区别,比如经纪人,永远是从利益出发;那些状似朋友的人,也不过是人生的一段过客;只有戚燎是不同的。
戚燎是真正的关心他,宽慰他,除了家人以外唯一一个毫不迟疑向他伸出援手的人。
天色已晚,助理小王与小田来轮流守着慕池,戚燎陪他们吃过晚才饭驱车回去。慕池有些失望,他以为戚燎会留下来陪护。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理由陪护,又不是男朋友。
因为疲惫,慕池洗漱完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睁眼听到祝银杭与医生讲话,大意是留院观察一晚没什么大碍,可以走了。
慕池也觉得没什么问题,于是再次出院。
节目组又安排大家伙儿来接,就像之前那次,慕池下了房车后,简直有种喜剧的效果。
慕池有了灵感,向瓜棚里五人走过去:“你们好,我叫慕池。请各位自我介绍一下,我不记得你们了。”
除了戚燎之外:“!!!”
【啊??慕池又又失忆了?!】
【不是吧?】
【又要重新开始了吗】
【忘掉也好,那都是不好的记忆】
【装的吧?】
慕池看着许雾星等人,噗嗤一声破功:“逗你们的,吓到了吗?”
许雾星抚着心口顺气,“慕哥你真的吓我一跳!你要是忘了我们之间那些甜蜜的回忆,我会伤心死的。”
慕池:“……一晚上不见,你胡诌的本事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