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听听,你要怎么定义呢?”时苏晏笑着问江稚鱼。
江稚鱼直觉这个问题有坑,但还是跳进去:“从此以后,你是高高在上的时爷,我只是周港舒的女儿。”
“未来,你仍旧是时爷,而我将是不知名珠宝设计师。”
时苏晏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然后呢,还有什么关系需要表达?”
“没有了。”江稚鱼摇头。
“嗯,那就听听我的意见?”时苏晏挑眉。
江稚鱼皱眉,她觉得这句话不对劲。
可时苏晏没给她反驳的机会,微微起身时,捏起江稚鱼的下颚,跟她说:“我的意见是,你的定义我否了。”
江稚鱼一听就知道刚才是个坑,“你……你耍无赖!”
“对。”他毫不犹豫,“就是不同意,嗯?”
江稚鱼再度气的哑口无言。
她从来不知道时苏晏这么无赖的。
故意挖坑,等她明确表达之后,来一句不同意,瞬间让江稚鱼气结。
她甚至气的憋红了脸。
转头就端起酒杯一口灌一杯的喝。
喝完还喊佣人过来送酒。
“少喝一点,这是酒,不是饮料。”时苏晏按住江稚鱼的手腕。
江稚鱼眼眶通红就瞪他:“我就不能喝点酒了吗?我定义我们的关系,你就不同意,我喝点酒你也不同意吗?”
她有点发飙,像是个龇着牙的小怪兽。
时苏晏急忙举起手来,“别气,不阻止你喝。”
江稚鱼气呼呼的,端着酒又开始喝起来。
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脸红彤彤的,还是给时苏晏气的脸红彤彤的,红到耳根子脖子都红彤彤的。
不知不觉,桌子上都是空酒杯。